您现在的位置: 双环 > 双环评价 > 正文 > 正文

试读书院闲云公子一于晴

  • 来源:本站原创
  • 时间:2021/3/3 12:14:30
专治白癜风的医院 http://m.39.net/pf/a_4331581.html

《闲云公子》

于晴著

上市时间:年3月

简介:

独家引进中文简体版

台湾言情天后于晴人气之作强势袭来

身为中原江湖人口中的魔教左护法,又被疯子教主选为接班人,我只想一个人低调过完一生。

奈何运气实在太好,就连一不小心被人看去了美背,都追着赶着要收我做义妹

义兄义妹?听说云家庄有个江湖皆知的恶习……

真是失策!失策!

随书附赠《就是皇后》试读本

——第一个人

一只小手撩开绸帘,她走进阴暗不明的厅堂。

不是她要说,好好一个正厅,弄得要亮不亮的,成排烛火经过高人的指点,烛光落在教主宝座上时,交织出教主其实很鬼魅的错觉。

“沄儿,你瞧,我替你带来什么新玩意!”教主笑盈盈地向她招手。

她老牛慢步,慢腾腾地来到宝座旁,任着教主拉起她的小小手。

“教主为沄儿带来什么新玩意?”她语气平平,眼角眉梢并未透露光彩。

“你这小丫头片子,年纪小小,就爱装老成。”教主笑道。

不,不是她爱装老成,她的梦想是什么年龄就该做什么事。根据她的研究,她这年龄理当在房里学做女红之类的,不是在这里跟这个教主钩心斗角。

昨天她揽镜自照,发现发间竟有一根银丝。她想了很久,终于确定这不是天生白,而是过度劳心所致。

“看,那就是本教主为你带回的好东西。”教主很期待她的反应。

玉阶下有一名白衣少年狼狈地跪在地上。

一进到厅里,她就看见了。只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方为上等保命之道。

“教主,他是?”她很配合地问。

“不自量力的正道人士闯进白明教,企图行刺本教主。这样的行径是死路一条,但本教主善心大发,赐他成为教里天奴。沄儿,你手下还没有天奴吧?”

“沄儿年纪小,还不需要呢。”

教主神秘地笑了笑:“沄儿幼失怙恃,许多事没人教导,但你迟早会面临一些事,我瞧这少年相貌挺俊的,体格也算不错,你就拿去用吧。”

拿去用……根据她的顿悟,她确定她今年十岁,还有很多事用不着,不必硬塞给她。

“来人,赐环!”

长盒递到她的面前,盒里以红绸为底,金色的双环并扣在上。

环上刻着蛇纹,系着特制的铃铛,扣在双踝上,总是叮叮当当的。在白明教里,时常听见天奴走动的叮当声,很悦耳是没错,但轮到自己就很棘手了。

她被迫取过闪闪发亮的双环,清脆笑道:

“多谢教主赐环。”

“赐给你的是蛇环,正合皇甫家的风格,教中仅此一对,现在你就为他戴上吧。”绵中刺,笑里刀,教主笑得非常愉快。

“是。”童颜展笑,绝对配合。

她悠悠来到玉阶上,俯望被迫跪伏在地的白衣少年。

这少年血迹斑斑,小有垢面,但不掩其出众俊美气质,八成是哪家德高望重的正道小少爷想成名,便胆大勇闯白明教,却没料到落得如今的下场。

她偏头打量这少年的身形。

琵琶骨未穿,两手仅以粗绳缚绑,腕间已有深刻血痕,表示此人挣扎已久,更暗示这粗绳很快就会断掉。

人似已被点穴,但跪在地上的双腿抽搐,只要她一靠近他,他脚力踢出七成,她这小小年龄的无助娃非死即伤。

她又看向那少年狠狠瞪死她的毒辣眼神──想吞吃她入肚,想玉石俱焚,想她一个小娃娃怎能敌得了他一击?

天奴环一扣上,终生无解,就算回到正道里也会被人耻笑。难怪这高傲的少年宁愿十八年后再当好汉,也不想成为她手下的天奴。

这样的敌意明显可见,他强她弱明显可见,背后教主的兴味目光也明显可见。前有虎后有狼,少年等着一脚击毙她,教主等着看好戏,她在夹缝中求生存,她只是个小孩啊……

蓦地,她一屁股坐在玉阶上。

“你叫什么名字啊?”她天真地问。

那少年瞪着她。

她把玩着蛇环,装作不知他的杀心,嘴角翘翘,露出童笑,说:

“我叫皇甫沄,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了。”反手一扣,毫不在意地把蛇环扣上自己的腕间。

少年一怔。蛇环成双,应系在他的双脚上,成为他毕生的耻辱,她怎么……

她摇了摇手腕,叮叮咚咚的脆声响遍大厅。

“这蛇环很漂亮呢,哪能让你一人独得?你一个,我一个,这才公平。从今以后,以此为凭,你就只有我这主子,旁人唤你,你可不理。”她终于动手,将另一只蛇环扣上他的左踝。

他动也不动,还是瞪着她。接着,她向宝座上的教主作揖道:

“多谢教主赐奴,沄儿退下了。”负手走了几步,回头斥道:“还不快跟上来。”语毕,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

那少年抿嘴,踉跄追上那小小的身子。她蜗牛拖步,驼背负手,活像个没志气的小老太婆。

魔教中人哪来这么笨的娃,竟把天奴的象征系在自己腕上?

再一细听,他听见她摇头晃脑,嘀嘀咕咕的──

“……寒山问拾得曰: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拾得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我忍我忍我再忍……忍得好啊……”

——第二个人

人要倒霉,是绝对不分时节、地点和少女的脆弱心灵的。

她自温泉泡完澡,踏着月色回自家院的途中,难得有情怀想要对月吟诗一番,亮晶晶的剑刃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她颈间。

还不小心削去她一撮微湿的长发。

“姑娘,失礼了。”

那声音出现在身后,似是刻意变换过,但确定是男子无误。

夜风吹来,她闻到身后的男子有着特殊的硫磺味,竟跟她身上是同一个气味。

刹那间,她垂下的眸光抹过杀气。

“公子自天璧崖一路跟踪而来?”她也压低声音,变换嗓音。

“……失礼了,姑娘。”

这声音,带点歉意。这表示,这中原人的确是自天璧崖下来的。天璧崖里有天然温泉,她刚在那沐浴过,这不是让他白白看去了吗?

脸皮抽动,她忍了再忍,用力地忍!

她深吸一口气,让心胸开阔。识时务者为俊杰,能上天璧崖的中原人不多,功夫绝对比她强,动作绝对比她快,她自认就算她身上背了四把剑也绝对打不过一个能上天璧崖的高手。

再者,今年她十四岁,但由于她劳心过度,发育应该比常人晚上二三岁,被看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忍字头上一把刀,这把刀不算大,她能忍。

思及此,她仰望天空,想象头顶那把随时会落下的刀。忍!

“姑娘莫误会,在下在上天璧崖的中途……中了毒烟,眼力不佳,什么也没看见。”

“我完全相信!”她用力地说。不信也要信!“公子一路随我铃声下山,是……”她交手于背上,不敢有任何巨大的动作以免被无辜误杀。

“但求姑娘送我出天林。”

“小问题!”她很爽快地说。这林子根本没有什么暗箭藏着,任何人都可以自由来去,条条大路都通天林外头,想必身后的人真是眼力暂盲了。“公子也不用担心,天璧崖的毒烟一见天光就会散去,天亮后你的眼力即可恢复。”

“……嗯,多谢了,姑娘。”

“那我开始走了?”她试探地说。

“请。”

剑身被徐徐收回。

她连头也没有回,迈步往前走去。她小心翼翼,免得突遭横祸,但她怎么用力聆听,就是听不见身后跟随的脚步声。

“公子?”

“我在。”

她内心大骇。明明就在身后,她却听不见任何脚步声,这不证明来人功夫奇高?现在只希望他的品德跟他的功夫一样高,不会利用完她就赐她见阎王。

这头是万万不能回的。中原人讲究面子,进入白明教,是打着“消灭魔教教主”的旗帜来的,如今他败兴而归……谁知会不会杀她出气?

“姑娘是天奴?”

她摇摇手上的铃,答道:

“公子认错了,这只是一般的铃。天奴男子系脚,女子系手,但我这只有一只,是从中原买来的手环。”千万别搞错,中原人非常瞧不起天奴,有的天奴逃回中原,其下场只能用一个“惨”字形容。她可不想受那样的罪啊。

身后的人没有吭声。

过了一会儿,他仿佛察觉到此路确实是通往天林外头,便道:

“姑娘好心肠,果然领我出林。”

她撇撇唇,嘴里应道:

“小女子不只心肠好,而且一向爱好和平,崇尚平静生活,手上从来没有死过人,我也从来不挡任何人的路。”这话,说清楚才好。

她不想惹麻烦,自然不会把他引往教主那里去。现在她只想快快送走这人,就当今晚荒唐梦一场,什么痕迹也不留。

“原来白明教里,还有姑娘这号和平人物,真是可惜姑娘的出身了。”

“唉,我也这么觉得呢!”她摇头叹息,“如果生在一般百姓家,我也不会半夜遇见这种生死攸关的事了,还盼公子磊落,到时别让我赔了一条命才是。”她特地加重“磊落”二字。

“这是自然,姑娘今晚大恩,在下必定铭记。”他也学她加强语气。

“不不,这是小恩小惠,不过是顺路散个步,不算什么不算什么。”千万别记住她,拜托。

身后的人不知是错愕她这样谦虚的回应,还是惊奇白明教里竟有这么软弱的人,总之,他没有接话。

她始终维持散步的姿态,不敢走快也不敢过慢。夜风直吹,让她未束起的长发随风飘扬。今晚她没有料到会出事,穿着很随性,宽袍的少年装束干净利落,可以回院后直接脱了上床睡觉,哪料得……唉,人算不如老天玩弄啊!

“前头有人。”忽地,那中原人开口,这次声音极低。

她反应很快,立即停步,说道:“公子转身。”

接着,她亦负手背过身子,果然看见五步远外,有个背对着她的青年。

她杏眸微地张大。这中原青年一身白衫,身形秀俊,个儿颇高,这身姿形态绝不过二十,这样的人竟是高手?

她内心暗自侥幸。年纪轻轻,已是高手之流,这样的人多属天才,而天才是很容易激动的,如果她欺骗他,就算他眼力不佳也能在一招之内将她毙命吧!

还好,还好!她不喜生事不喜乱动脑筋害他,今晚才得以留住性命。

“前头是谁?”巡逻的教徒喝道。

“还会有谁?”她不悦道,没有回过身,假装在赏月。

每个月的夜里她会去温泉几次,四更回她园里。一路无人,她早习惯素颜来去,哪知今日要送这中原人出林,被迫撞上其他人。这血淋淋的例子令她警惕,将来绝不可再卸防心,以后除非在自家里,否则不能卸下她的“护法妆”。

“……是护法?”那教徒迟疑着。这声音,这个身形,这个负手而立的小老太婆模样,摆明就是白明教里最软弱的小护法。

“明白就好。你们夜巡辛苦了。”她淡声道。

“护法,他……”

“他是本护法的天奴,你们不识得了吗?”

“是是。”四年前护法收了个少年天奴,从此焦孟不离。

她摆摆手,道:“去去,别打扰本护法赏月。”

“是。”

她暗吁一口气,刚洗完的身子又冒薄汗。可恶,但还是要忍。

她不想再看那中原人,遂旋身背对着他,道:“公子,你可以走了。”

她侧耳,听着这中原人转过身了,笑道:

“公子,你我今晚初遇,没有想到能配合得这么好。”她要他转身他便转,二人合作无间,非常之有默契。

“姑娘诚意待人,在下自然信赖。”

这马屁拍得很对味,她也受之无愧。事实上,她不得不拿出最大的诚意来化解她人生中最大的危机!

再者,要他背过身,就是让他不要看见她的脸。笑话,认了脸,谁知以后会闹出什么麻烦事?

二人又走了一阵,她终于来到林子口,道:

“天要亮了,公子眼力将要恢复,我已领你出了天林,请吧。”

“……”

“公子?”

“姑娘是白明教护法?”

“我虽是护法,但出淤泥而不染,公子若是恩将仇报,便是有损中原正道的风范。”

那青年笑了:“姑娘不要误会,在下只是想请姑娘赐予姓名,我记得白明教有左右护法,左护法是皇甫姓氏……”

“我是右护法车艳艳!”她脸不红气不喘地嫁祸他人。

“车艳艳……”那声音重复低喃着,像要把她记住一样。

她汗流浃背了。别记别记……算了,随便记吧,反正记住的也不是她。

“在下记得车艳艳是右护法,今年十六……姑娘你身……声音不像啊!”

“你是说,我声音还有点像孩子吗?”她叹息,“我今年十六,教主强逼我练邪功,害得我外形、声音都像个孩子……我也不想啊!”

“传闻车姑娘是个大美人……”

“公子,我自卑。虽然外貌如孩子,但我也是要颜面的,所以特命人散播谣言,外传我有妲己之貌来满足我虚荣的心态……”这样你可满意?

“原来如此,是我失礼了。”他同情道。

“失礼也不至于,还盼公子将来听人提及车艳艳美貌时,别戳破我的谎言才好。公子,快走吧。”她可不想等天亮,跟他大眼瞪小眼的。

“……”

“公子?”这中原人还不跑路,还打算留下来住一辈子不成?

“车姑娘,在下有恩必报,你……可有手绢之类的物品?”

她差点扑倒在地。手绢?在诓她吗?她虽不是中原人,也是读过杂书的好不好?手绢等同定情之物,这中原人是想报恩还是想定情?

“公子要报恩很容易。以后艳艳有机会上中原,那时你来找我便是。”

“姑娘说得是。”

“那还有什么问题………”

他静静打断:“中原武林虽以正道自居,但难保不会有宵小之流,万一有人冒充车姑娘……在下想,还是等天亮后一窥姑娘芳貌,才不会报恩认错人……”

她眯起眼。

“姑娘?”

天色已有微光,她当机立断,回身与他对面,小脸垂下,并不抬头直视他。

她从腰间抽出洁白无瑕的素帕。

“公子,以后请凭此物认艳艳吧。”

他接过来,随即她的手里被塞了样东西。她定睛一看,是个玉佩。

“姑娘将来有难时,只要上各大门派呈上此物,就会有人引你来见我。”

各大门派?说得很豪气,但她怎么不知道中原武林已经团结到这地步了?她假装很小心地收起,盯着地上的黄土笑道:

“希望我一生平顺,用不着这玉佩。”

“姑娘,你的帕子连个绣字花样都没有呢。”

她面上挂着大大的笑容。“不瞒公子,艳艳身在曹营心在汉,白明教为非作歹无恶不作,教主的作为早就天怒人怨,艳艳身在教中,心却向着武林正道,这素帕就如同我心中一块净土,每每看见它,内心才能得到平静。”她感慨着。

“……姑娘真是有心。”

那声音带点无法控制地压抑,是被她感动了吧?

“……车艳艳……车艳艳……”他对她的名字似乎很感兴趣,直念着。

“公子,天要亮了。”她提醒。

“那就告辞了,多谢艳艳姑娘。”

她瞄到对方在作揖,便施以回礼。她盯着那人的靴子良久,才见他终于移动,越过她的身侧,往林外走去。

同时,她注意到这人的白衫衣角及靴子带湿湿的……她咬牙,顿时难掩怒气。能弄得这么湿,只怕当时他离温泉极近。

一个眼力不佳的人,在近距离下能看到什么?

“公子。”她忍了再忍,任着那把刀千刀万剐,终是忍不住喊了。

那脚步声停了下来。

她还是没有回头,慢慢抚过红艳的宽袖,冷声道:

“公子一身潇洒雪袍,小女子却习惯穿黑色衣衫,黑白两立,似乎象征我们各自的立场呢。”

他没有半丝停顿,答道:

“艳艳姑娘喜穿黑衣,这是个人喜好,跟正邪不两立倒没有什么关系。”

“是吗……公子拿着小女子的素帕,怎知上头没有绣纹?”

“方才艳艳姑娘没有看见吗?在下以指抚过素帕,上头平坦无纹。”

“原来如此。今日一别,难再见了,艳艳就不跟公子说后会有期了。”

“姑娘……保重。它日有难时,务必上中原找在下,告辞了。”

她没有回头,继续把玩着她红色的腰带。今天她一身火红,他却顺着她的话说,如果此人不是当真眼盲,就是应变极佳的高手。

虽然说多疑才是最佳生存之道。但现在,她宁愿相信他眼盲,好过心头一把火却又要含羞忍辱。

她听见接应他的人轻喊:“闲……”

闲?

那人的话被阻止了,她也不打算偷听,就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才回身。

果然人都走光了。

她大松一口气。今日大劫得以度过,都是老天保佑。她瞄瞄手上玉佩,迅速丢在地上,踢过沙土掩埋住它。

什么东西也不要留,管他是报恩报仇还是定情,今日一别,绝对难以见面,见了面要相认也绝不可能。

她非常想要仰天大笑。她是个女孩家,当然喜欢干净,身上带手绢是理所当然。但她凡事防备得紧,选用帕子都是素白,完全没有任何的花样在上头,就怕万一哪天被迫做坏事,不小心留下足以追踪的蛛丝马迹。

果然啊!这是她的先知灼见,今日果然派上用场了!

从明天开始,她要改用花帕,以免将来被这个中原高手认出来。对了,她记得车艳艳的帕子上总是绣着牡丹,她最好动点手脚,让车艳艳改用素帕。

要嫁祸一个人得要利落些。当然,以后那中原人要向车艳艳报恩或者以身相许都随他,她绝对乐见其成。

就是她吃点亏,在温泉池里泡澡时,竟与他共处一室而没察觉……不想不想,绝对不能多想。

她双臂环胸沉思一阵,摸摸已被夜风吹干的长发,正准备回园子补眠去,就看见四年前她收下的天奴正站在她的身后。

焦孟不离啊,现在才出现……她也不问他藏在哪了,只是笑道:

“回去了。”越过他,往回走。

“姑娘,他是正人君子,不会无故伤人。”她的天奴道。

“是吗?”她很想知道如果那中原高手出手了,这个跟随她四年的天奴是不是还会躲着不肯出面?但她想,还是不要知道结果吧。

通常结果往往伤人。在这世上,再亲近的人,也是不能随便信赖依靠的。

靠自己,才是真正的生存之道。

她闲步走着,他尾随在后,一如平常。二人的天奴环铃交错响着……叮叮咚咚,叮叮咚咚,在彼此的生命里一直响着。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本文编辑:佚名
转载请注明出地址  http://www.shuanghuana.com/shpj/6263.html

  • 上一篇文章:
  • 下一篇文章: 没有了
  • 热点文章

    • 没有任何图片文章
    • 没有热点文章
    推荐文章

    • 没有任何图片文章
    • 没有推荐文章

    Copyright © 2012-2020 双环版权所有



    现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