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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质金相中国古代玉器艺术珍品件

  • 来源:本站原创
  • 时间:2021/12/12 11:07:09

15/16世紀白玉鳥

白玉質,細膩瑩潤,通體白色,局部有斑斑皮色,猶如彩羽。玉鳥身體圓潤可愛,展翅而立,尾羽高翹,嘴銜花朵,回首而顧,形態活潑生動,靜中有動,意趣盎然。玉鳥羽紋以不同陰險刻劃,表現鳥兒不同部分的羽毛形態,婀娜多姿。此器物大巧若拙,工材皆佳,為明代文士賞玩之物。

16/17世紀青白玉鸚鵡把件

白玉把件,質地細膩,溫潤有佳。以圓雕塑造生動的鸚鵡形象,一隻鸚鵡停駐枝頭,造型自然生趣。鳥兒身體渾圓,羽毛雕刻精細,給人以栩栩如生之感。特別是是鸚鵡腳下的枝椏,密密刻上如意雲頭,細密繁複,與鸚鵡的簡潔凝練的刻法相互對應,有以繁襯簡之效,是清代不可多得的造型材質俱佳的藝術珍品。

7至13世紀白玉帶沁臥馬

宋代治玉工藝采圓雕、鏤雕、浮雕之法增多,更多地在意立體形態的塑造,而非平面紋樣的雕琢,其玉器在造型和裝飾上,或優雅、或含蓄,皆富於藝術意象。馬白玉琢就,跪臥姿,以淺浮雕和陰刻線刻出眼、口、鼻,馬垂首直視前方,頭頂及頸部鬃毛以整齊陰線刻劃,神態溫順,輪廓含蓄。本器於寫實基礎上,結合鏤空、琢磨、拋光及陰線刻等技法琢制而成,體態優雅和諧,光澤細膩,包漿醇厚,應為文房押紙器物,為一件難得的佳品。

10至16世紀白玉帶皮童子

此品隨形就勢,刻成一臥倒童子,童子開像古樸,面龐豐腴,雙手似抱著東西。身體側臥。頭側有一圓孔,為配帶所用。此品白玉質地,瑩潤油白,其上帶有皮色,古色古香,頗富意趣。童子為我國古代藝術品流行的題材,在民俗中具有多子多福的美好寓意,此件玉佩寓意與用材皆美。

10至16世紀白玉劉海把件

半圓雕一圓臉立人,額有皺紋,雙眼微垂,眼角有魚尾紋,鼻浮凸,闊嘴微張內窪,身著短衣,袒胸露乳,露臍,大肚肥胖,腰系小裙,雙手舉起握一長繩似乎正要拋出,一足佇立於地,一足向前抬起,一副逐笑顏開的樣子。劉海戲金蟾原神話始於元代,流行於明清,是財神爺的象徵,廣受民間商賈的喜愛。

金青白玉童子

童子立姿,舉目前視,囟門梳小髻,髻結髮帶,欖核形雙目,直視前方,眼內以短弧線飾眼珠,櫻桃凸唇,面部清秀,身著長袍,垂有項圈,右手持胸前,左手垂身側,左肩上落鷹一隻,俯首斂翅,姿態馴順。童子之姿態正為持鷹時保持平衡,袍角掖至腰間,至腿部線條收,頭大足小,打磨為弧形面,圓柔趁手,宜握於掌中盤玩。此持鷹童子造型生動,線條豪放,刻劃簡率却形神兼備,體現了宋金之際玉雕之自然寫實之美。宋金時期常見玉制持荷童子形象,稱“磨喝樂”,而以持鶻、持鷹、抱鵝等形象之童子為少見。此紋樣應源於當時女真族和蒙古族的貴族漁獵及捺鉢之生活習俗,帶有濃郁的少數民族生活氣息。

金至明青白玉透雕鹿紋牌

玉牌長方形,以鏤空的方式表現主題紋飾,刻劃兩鹿相向而行。雙鹿體態勻稱,雙耳直立,警覺靈敏,體態輕盈。玉牌的背景是茂密的樹林,有老松蒼勁,亭亭如蓋,有奇花異草,一叢靈芝從雙鹿中間伸展開來。玉牌最下層,雲氣繚繞,雕刻層次豐富而富有裝飾性,玉質潤白,猶如凝脂。整幅飾牌形成鏤而不斷的效果,為顯貴裝飾用器。

12至15世紀白玉虎

玉虎玉質細膩,色澤灰白,帶有皮色,打磨光滑,鏤雕一隻猛虎蓄勢待發之狀。老虎圓耳小眼,頭部渾圓,身體略微放低,似準備獵食。玉虎背部線條流暢,尾巴細長。底部玉料刻成三角狀,似是堆疊的小石塊。玉虎雕琢簡潔,線刻極細,身體斑紋、嘴部肌肉線條等都刻細細勾勒,呈現出雄渾中有精緻的美感,不可多得。

13/14世紀灰玉鏤雕花鳥紋飾件

圓形,色澤灰白,瑩潔潤澤。巧雕一隻綬帶鳥穿梭於花葉之間,鳥身輕盈靈活,展翅而飛,長尾拖曳,優雅動人。花枝繁密,層層疊疊。本品以鏤空的方式雕琢極富有層次的花葉,線條穿插流暢,具有極高的寫生水平,呈現富麗精緻之美。

明青白玉瑞獸

瑞獸為白玉質,質地細膩瑩潤。瑞獸雙目圓瞪,短粗足,呈匍匐狀,腹部平貼地面身體扭轉,略成C型,周身無多餘紋飾,比例均勻,肢體起伏自然。瑞獸頭部刻劃精細,以線刻出五官清晰,氣勢威嚴。玉質潤澤,深淺相間,古樸自然。刀工行雲流水,造型穩重,氣韻飽滿,乃明代玉雕佳作。

10至16世紀玉雕螭龍璜

此璜呈蠟黃色。玉璜雙面雕刻,不鏤空,兩面上各雕琢一條螭龍,身體細長,匍匐而前,上古遺風。玉璜,在中國古代與玉鐲、玉璧、玉圭、玉璋、玉琥等,被《周禮》一書稱為是“六器禮天地四方”的玉禮器。此玉璜為仿古之作,玉質細膩溫潤,裝飾精美,為文士雅玩之品

宋玉雕螭龍環

《說文》曰,“龍,鱗蟲之長,能幽能明,能細能巨,能短能長,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淵”。器體呈環形狀,白玉質地,玉質溫潤,久經歲月磨泐,包漿凝厚,邊角圓潤光滑,細工已模糊不清,通身吃灰沁和黑漆古沁,更顯古樸蒼勁。環身出廓圓雕螭龍三隻,攀附環上,作前後追逐狀,圍繞一圈。龍頭似牛頭,吻部寬突,圓眼,身軀修長健碩,虬曲婉轉,借玉環之型順勢而曲,極具動感。卷雲狀毛髮,緊貼龍身。龍足的關節處刻卷渦紋,流暢連綿。尾巴細圓分叉,龍少凶猛剛勁之氣,而多嬉游靈動之姿,表現出宋代仿古玉的時代氣息。整件玉環造型生動,線條優美,設計巧妙,碾作精細,將宋代玉雕的簡約之美表現的淋漓盡致

明青白玉帶沁龍虎風雲際會佩

玉佩呈長方形,玉質堅實,精光內蘊,局部受沁,透雕龍虎紋。螭龍作卷草身,頷首屈身,張牙舞爪,身軀蟠曲,趾爪分明,螭首向下俯瞰;虎尖耳方面,額飾王字,雙睛圓睜,脊背隆起,毛髮上揚,亢奮激昂,氣勢凶猛。《周易》:“雲從龍,風從虎,聖人作萬物睹。”古人視龍與虎相聚乃“風雲際會”祥瑞之象,以比喻有才華、有作為之人在難得時機相聚一起。此玉佩刀法簡明生動,形神兼備,佈局合理,構思奇巧,可堪把玩。

明玉雕螭龍環兩件

玉環兩件,青白玉質,緻密溫潤。器扁平環形,正面以高浮雕手法雕刻螭龍紋。一玉環肉部鏤雕二螭,一大一小,上下顧盼。螭龍細頸曲身,肩與臀部都有火焰紋,背脊為一長陰線,呈爬行狀,長尾勾卷。雙螭頭尾相接似在追逐嬉戲,有“帶子上朝”之意。另一玉環玉質油潤,受重沁,亦剔地淺浮雕螭龍紋樣,一螭盤桓環上,首尾相銜,修長靈動,螭身琢勾雲紋。玉環形制古樸,螭紋形姿各異,刻劃生動形象,線條遒勁清麗。螭身肌肉隆起明顯,面尖,三角形眼,渦形小耳,眉、眼、鼻集中於頭前三分之一處,為典型明代風格。

13/14世紀玉雕龍鳳紋環

玉環體扁平,正面雕刻龍鳳紋,駕雲遨游,線刻細勁飄逸,如行雲流水,龍姿雖靜猶動,神形兼備,龍鳳身軀抽象作卷雲紋,如靈動遒勁,氣韻非凡,頗具藝術張力。沁色滿佈,古韻蒼然。

元灰玉臥瑞獸

此件圓雕玉瑞獸,伏臥於地,體態肥碩,管鑽柱狀雙眼,機警兇猛,雙耳後抿,口鼻截平,前足向前伸,兩後足屈曲,渾圓頭部與身軀連為一體,無頸,憨態可掬;肩膊略突起,上對穿孔以供佩系,臀部打窪,勾出後腿,短尾捲曲。熊通體皆光素,頭部以細陰刻線表現表現鬃毛,加以沁色點綴,質感自然,表現出瑞獸的肢體特徵,整器風格豪放大氣,采用誇張技法,線條凝練,神態刻劃得惟妙惟肖。

明白玉帶沁蟬

此玉蟬質地溫潤,年代久遠,通體滿沁,把玩通透。圓雕玉蟬,蟬體中厚側薄,蟬頭雙目减地外凸,背面中部弧凸,紐絲式頸紋,腹面平直,雙翅自然叠於背部,經絡清晰可見,寫實性佳,立體感强,具有明代玉蟬的典型特徵。本品雕工極其規整,線條凝練,形體圓潤,藏鋒守拙,無過多的細節紋飾刻劃,却使人賞心悅目,可謂妙趣天成。

明褐玉太平有象

青玉器表重沁,局部呈褐色,包漿自然,蒼勁古雅。圓雕象紋,體形圓渾,呈臥姿,尖眼,葉形大耳,上以渦線勾出耳蝸,象牙彎尖,象鼻長而彎曲甩至腿部。四肢彎曲,蹬地有力,腿部肌肉豐滿,用推磨加陰刻線表示粗壯,以短曲線裝點象額頭至身背,以示象之皮膚褶皺。尾巴長且粗,貼於象腿一側。整體線條簡潔,刀工粗獷,體態憨厚,神情逼真,顯示出明代玉雕的風格。

17世紀白玉馬

明代製玉非常發達,工藝美術的發展深受書法繪畫藝術影響,尤彰顯文人意趣。圓雕一臥馬,玉質青白,緻密古舊,表面帶紅棕色沁,天然斑斕。馬菱形眼,眼尾出勾,雙耳竪起,口唇緊閉。四肢健壯有力,蜷於身下,馬鬃細密覆於頸背,馬尾盤護,回首凝視,溫和寧靜,氣定神閑。其細節描繪清晰,生動自然,沁色拙樸,古雅動人。

明白玉鴨和灰玉鴨各一件

圓雕寶鴨兩隻,皆作回首姿態,泛波游弋。一鴨玉質青白,鴨腹底處隱有沁色一抹,口銜水草;另一鴨灰玉碾就,皮色斑斑,宛如彩羽,妙趣天成,口銜小魚。兩禽形態圓潤可愛,翅羽斂於身側,雙足隱於身下,嘴喙平直線條,與鴨身圓轉流暢的線條形成鮮明對比。鴨翼勾勒整齊,以各種陰線將水禽頸部、尾部及身翼之三層不同質地結構的羽毛勾勒盡出,細節寫實逼真,立體感強,深受元代春水題材玉作之風格影響。明代肖生玉雕傳世較少,而以玉鴨特受青睞,因諧音“一甲一名”,寓科場高中之美意。此玉鴨做工精緻細膩,選玉溫潤,包漿均勻,寓意佳美,宜於把玩。

明灰玉鐲

玉鐲內圓外方,單節,周身滿沁,色蒼舊,質凝肥。外壁陰刻饕餮獸面紋及福字紋樣,為典型的玉鐲形制。簡約大氣,雖寥寥數刀,盡顯其意,簡約而傳神。整器拋光考究,雕刻考究沉穩,功力不凡。

明玉鐲

玉白玉琢成,質豐潤,微沁。短柱體,切面環形,外壁上下以弦紋開光,中央以細陰線刻勾雲紋一周,回環往復,弧線起伏柔美,排列規整有序,精巧得當,線條舒展,穩重端莊,拋光考究,打磨圓滑。

明玉童子抱鼓

此玉人雕琢精巧,乃一雙笄小童,懷抱圓鼓,半蹲坐於地上。童子梳雙髻,臉龐豐腴圓潤,笑容可掬,憨態可愛。玉質灰白,縝密以栗,油亮瑩潤。如意童子擊鼓助威,寓意生活美滿如意,盛世吉祥。玉佩以線刻為主,人物塑造自然生動,輪廓線挺拔規矩,是明代玉器如意吉祥之佳品。

明白玉帶皮臥狗

白玉籽料,緻密溫潤。局部有皮,呈秋梨皮色。立體圓雕一臥犬造型,犬伏地而息,身形瘦長,後腿蜷曲,前腿向前,頭枕於前腿之上,前爪相搭,雙目上顧,似在凝視,額間王字花紋,尾捲曲向前。玉工取天然玉色之駁雜,化皮毛色之變化。雕工簡練而肌骨有形,富於變化,以雙短弧線點綴犬身,以作皮毛花色,圓眼圓耳及口鼻皆以陰線勾勒而出,以細陰線描畫臉部鬃毛,表現出狗的馴服姿態,惟妙惟肖,品相佳美,不可多得。

17/18世紀青白玉英雄擺件

玉料質地,溫潤如脂,以圓雕手法雕琢出“英雄”題材。熊體身軀厚重渾圓,圓眼鼓凸,齜牙咧嘴,雙耳伏貼於頸側,利爪趴地,似為怒吼狀。鷹尖喙長尾,抵啄熊頸,一翅微張開,撲在熊身體上,呈搏鬥之態。本品以素樸的風韵和簡練的刀工,將鷹熊相鬥的畫面表現得活靈活現。鷹與熊取其諧音,寓意“英雄”,是中國傳統吉祥題材。此擺件無繁複雕工,但造型準確鮮活,氣息古樸。

18世紀白玉臥馬

玉質細膩,瑩澤潤白,包漿油亮。器物以立體圓雕琢磨成臥馬形,馬四肢踡伏,側臥與地,伏首回顧,安詳靜匿。體型健碩有力,身體渾圓,比例準確協調。細節刻劃精緻,菱形雙目,雙耳緊貼,長鬃飄逸,鬃毛與長尾皆以細密綿長線條平行排布而成,宛如細絲。此寶馬構思精巧,雕琢精工,為18世紀玉雕的代表作。

清玉雕龍佩

白玉瑩潤,沁色變化自然,過渡明顯。器片狀,陰刻獸面紋,器形線條較為抽象,周身佈滿勾雲紋,飾橢圓眼,獸首兩側以絞絲紋點出瑞獸之鬃毛,背部及耳後填刻麟紋,具肅穆威嚴之氣。此器造型稀見,選料精良,刻工細膩,構圖獨特,打磨極為精到,為清代仿春秋古玉之佳品。

18世紀白玉鏤雕子辰環

白玉環,玉質凝純細密,溫潤瑩透,色若膏脂。施出廓鏤雕技法,環中孔圓潤平整,內外邊緣較薄,中部突起曲面,外側上部雕螭龍紋,身體頎長,四肢强健,回首望天,口銜卷雲紋綬帶,趾爪有力,脛部後各飾一排細密短陰線為鬃毛,下方出廓圓雕寶鼠一支,蹲伏環下,圓眼尖嘴,姿態靈動,身形圓潤。兩獸上下相顧,神態活靈活現。此環雕琢精細,刀法流暢勁健,線條婉轉優美,是為清中期玉雕精品。以十二生肖“子鼠”與“辰龍”合雕,稱子辰佩。漢代時人們認為子時至辰時為夜半,此時多生老病死之事,因繪兩生肖形象於玉上,佩之以保平安。至明清時漸以此紋飾有“望子成龍”之寓意,多為孩童所佩戴。

18世紀白玉帶皮松鼠葡萄

白玉瑩潤無暇,潔白瑩澤,其上有皮色。雕琢玉一隻松樹停息在果枝之上。松鼠神態警惕,雙目圓瞪,兩耳豎直,四腳穩穩地抓住枝葉,長尾側收,保持平衡,似乎是剛剛跳躍而上,停息於此,神態生動活潑。其下樹葉,寬闊舒展,有果實掛滿枝頭,圓潤欲滴。此玉雕表現出及其高超的寫生能力,是此時期玉雕的珍美之品。

18世紀白玉雙鴨

此擺件以上乘白玉籽料為材,玉質柔似星華,宛若凝脂,細膩溫潤,溢彩生輝,極為珍貴。綜合運用鏤雕、立雕、深淺浮雕等複雜工藝,琢雙鴨行於水中,一前一後,共銜水中花藤。線條流暢自然,雙鴨體態優美,與水草纏繞的線條呈現精緻細膩之感,此玉佩從大局著眼,細處入手,輕重有序層次分明,為18世紀玉雕珍品。

17世紀白玉童子戲鴨

青白玉,質地細膩。圓雕童子,開臉精緻,圓圓的腦袋,頭梳雙髮髻,頭頂留一撮頭髮,頑皮可愛。其一手提著花籃,籃中滿是果實,正在故意逗弄身下的小鴨,童趣十足。童子有多子多福、子孫綿延等衆多美好寓意,因此童子題材十分盛行。該作品雕刻生動,惟妙惟肖,工材皆美,為明末清初玉雕佳作。

18世紀白玉鳥瓶佩

玉佩隨形雕琢成鵪鶉銜瓶之貌,一隻鵪鶉銜著與其體型大小相仿的寶瓶,鵪鶉造型渾圓,圓眼與羽毛皆以線條刻就,造型生動。其四周纏繞細長花葉,柔美婉轉。此佩寓意吉祥,有“平安”之意,用料精良,玉質潔白溫潤,凝若濃脂,刀工細膩流暢,造型古樸厚重,琢刻規整,精工細作。

18世紀白玉多福把件

把件以白玉為材,純淨如脂,玉華溫潤無瑕。圓雕多子多福紋樣,器身主體作石榴之形,圓潤飽滿,盡顯富態,枝蔓卷葉飾於其上。石榴周身浮雕蝙蝠飛舞,蝙蝠或大或小,造型各異,作環繞顧盼之姿,小巧玲瓏,靈動傳神。蝙蝠意取“福”字諧音,與石榴合組多子多福之意,寓意吉祥。其工藝製作簡練有度,雕飾雅致,磨製精到,線形柔暢,拋光細膩瑩潤,且尺寸適宜,由內而外散發著雍容富貴之氣,實為清代中期玉雕佳作。

18世紀白玉螭龍佩

佩呈雞心形,玉色純淨,瑩潤如脂。出廓浮雕螭龍,伏於佩端,螭三角型首,尖耳上竪,沿佩右上方向下探身,長身叉尾,四肢勁挺,指爪犀利,虬曲矯健,造型模仿漢代樣式。打磨精到,雕工舒展流暢,線條富於變化,龍身飾如意雲紋,與螭龍勾連,仿若穿梭雲中,別具匠心,古樸典雅。

清白玉仙人

白玉質,略帶沁斑,圓雕太上老君呈坐姿,束髮帶道冠,廣額大耳,長眉寬鼻,方口厚唇,額刻三五紋理,茂髯披胸,長須飄拂,著廣袍長袖,袍下露出足,著雙臉道履。面露笑意,慈祥和藹,出塵脫俗,有道法自然之妙。右手執拂塵於肩上,左手垂於左膝蓋上,左臂掛葫蘆一支,以絲縧系結。此擺件雕工精細,綜合運用透雕、鏤雕、浮雕、陰刻、隱起等多重雕刻技法,刻工精湛傳神,描繪細膩生動,冠飾、衣紋、乃至髮絲與手部關節紋理都描摹細緻,栩栩如生,展現了清代高超的玉雕技藝。

18世紀白玉褐玉童子騎牛

白玉留有褐皮,質地細膩溫潤,光澤豐潤,打磨精到,巧雕童子牧牛圖。一牛繮繩穿鼻上,橫過面部,兩角上彎,正奮蹄前行。一童子著短衫,頭梳小髻,蹲伏牛背之上,上身前傾,兩手執繮繩,眉眼盡開,正開懷大笑,憨態可掬。牛之倔强蠻力與孩童之頑皮爛漫相映成趣,惟妙惟肖地再現了鄉間淳樸的生活。以褐色巧雕牛神,白玉質地作童子,匠心獨運,其刻工簡約而形神兼備,如童子馭牛之緊張姿態,與牛奔跑中牛尾飄拂而起,相互呼應,刻劃生動。天真童子牧牛、馴牛之中,人牛相持,正合禪宗“牧心如牛”之深意,令人觀之忘俗,愛不釋手。

18世紀白玉鏤雕麒麟送子牌

玉牌白玉質,溫潤潔白,瑩潤無暇。玉牌雙面雕刻成正方的窗欞形,四倭角,中間刻一小童,騎在獅背上。瑞獅昂頭搖尾,童子粉雕玉琢,面目清秀,嬉戲玩耍,生動活潑。童子四周以纏枝纏繞八寶,枝條細長柔軟。玉牌鏤空雕成,形成玲瓏通透之美。八寶寓意吉祥,童子象徵子孫滿堂,寓意與造型結合巧妙,雍容華貴。

清晚期翡翠花鳥圖佩

佩扁平,略呈長方形,倭角,額間鑽出穿系孔。以翡翠為材,瑩潤剔透,或綠水依依或一片冰清玉潔,工匠巧以色澤變化,雙面兼工,雕琢剔地淺浮雕描繪花鳥圖:梅枝斜橫,姿態虬勁,梅花吐蕊盛放,二鳥棲息枝頭,顧盼自得,鳥身雖小,翎羽畢現,昂首之姿大有自賞之意,梅花,寓意喜上眉梢。局部利用俏色巧妙設計,以翠色一抹巧為鳥身及其錦羽綬尾,順勢而作。構圖疏密有致,刻工婉轉流暢,翡翠質地溫潤瑩澤,間有翡、翠兩色。

清瑪瑙雕松鼠葫蘆

一塊瑪瑙整料雕松鼠葫蘆,葫蘆枝葉環繞,葫蘆已然飽滿,一隻松鼠機靈爬來,情景自然天真,不飾矯飾。瑪瑙顏色略帶桔紅,色澤深淺變幻自然,通透瑩潤。葫蘆藤鏤空雕琢,構圖豐滿,葫蘆與松鼠圓雕塑形,松鼠天真浪漫,嬉鬧其中,靜中有動,勾勒一派田園小景,可謂樂在其中。

文化期或更晚玉斧

玉斧為青玉質,器作扁平梯形,弧形刃,鈍口。上部中間有管鑽圓孔。受泌後器表面出現黃褐色,玉質晶瑩,打磨光亮,局部出現鈣化白斑。通體光素稍加琢磨,使其具有一種厚重、自然、古樸之感。玉斧最早出現於新石器時代,或為氏族酋長或部落首領執掌,是殺伐大權的象徵,也是象徵身份的禮器。

漢玉雕佩和劍飾三件

全器三件一組,為玉劍首、劍珌及玉璜一件,皆以白玉雕琢而成,沁痕深淺不一,半透明。劍首扁圓形,紋飾分內、外兩區,由陰刻輪廓線區分,中間為圓形凸起。凸起處以細線雕刻變形虺紋,外區以陰線琢刻穀紋,再以剔地淺浮雕的方式呈現立體感,工藝精緻。劍珌整器呈梯形,兩端薄,中央最厚,切面為菱形。玉璜一件,青白玉質,潤澤凝秀,帶有赭色及墨色斑;器扁體扇形狀,長弧形,兩端平齊,鑽圓孔。劍珌與璜雖光素無紋,但切割工整,打磨細緻,足見斯時工藝水平以臻純熟。

文化期玉環

器整體發雞骨白,有褐色斑沁,不透明,器表有光澤,素面無紋。環身較寬厚,外內壁平直,造型規整,拋光精細,靜謐典雅,保存完好。良渚玉文化是良渚先民所創造的物質文化和精神文化之精髓,在新石器時代各考古文化中可稱第一,其器型中,尤以玉鐲和玉環造型豐富,製作精美,藝術性極高。

文化期或更晚玉雕佩一組五件

玉串飾由白玉、青白玉等玉琢制,玉觿、玦各一,勾雲紋牙佩二,龜甲形佩一,成組佩飾,皆光素潤澤,不施矯飾,仿若天成,盡顯滄桑高古之美。全組件用料精良,雕工細緻,玉質緻密,沁色古雅,形制規整,厚薄均勻,線條流暢,或抽象或圓雕,形制多樣,寓意豐富,為古人衣帶及腰間之墜飾。

文化期或更晚玉勒三件

絞絲紋玉勒子一件,以白玉為材,玉質溫潤如脂,沁色點染自然。柱形,腰部略收,上下兩端微撇,勒外壁通身浮雕絞絲弦紋,紋理碾琢均勻規整,曲線修長,光澤動人。虺紋玉勒子一件,沁色過渡自然,蒼勁古樸。圓柱形,直壁,兩端齊平,鑽通天孔。外壁剔地淺浮雕蟠虺紋樣一周,回環翻卷,神秘高古,久經盤玩,溫潤可人。

螭紋玉珠,紡錘形,玉色微黃,柔潤細膩,純淨無瑕,外壁雙線開光內以陰刻線描繪螭龍紋樣,身形蜿蜒,作攀爬狀,雕刻傳神,線條飄逸。中鑽有通天穿,可供佩掛。此三件玉勒子、玉珠皆工巧料美,通體紋飾古樸,排列有序,線條流暢,深淺均勻,寥寥數筆間盡顯匠人之精湛技藝。

明至清褐玉琮

玉琮質地細膩,玉色青褐,古雅勻淨。全器呈矮方柱體,內圓外方,中間圓孔琢磨光滑,孔大壁薄,外以為中,其紋皆簡化為組橫凹槽,裁切平整,比例精嚴,而內圓掏膛部

亦打磨圓潤,上下邊棱轉之處理顯示出砣磨工藝之高超。整件器物皮色沉穩,線條挺拔,遠古氣息厚重,加之材質上乘,是為明清仿古佳器。玉琮乃古代祭地之器,《周禮?春官?大宗伯》:“以玉作六器,以禮天地方:以蒼璧禮天,以黃琮禮地,以青圭禮東方,以赤璋禮南方,以白琥禮西方,以玄璜禮北方”。

明白玉帶沁卮帶高浮雕螭龍紋蓋

玉卮杯體瘦高,有圓形執手,執手下纏枝承托,婉轉柔美。杯身線刻,模仿高古蟠螭紋,纏繞糾結,其間點綴排列整齊的乳釘,莊重中又顯現古典意蘊。玉卮有圓蓋,蓋上圓雕一雙螭龍盤踞,氣勢威儀。杯足成喇叭形,足上刻柿蒂紋,簡潔典雅。此卮以整玉掏空而成,玉質細膩潔白,瑩潤油亮,材質珍稀,工藝精美,氣度不凡,為明代玉器之珍。

宋或更晚白玉老虎少虎把件

以白玉質的玉石為材,雕成一對互相依偎的子母虎。表面帶有赭色斑紋處,巧做為小虎的毛色。兩虎的姿態相若,做趴伏狀,前足環抱,尾巴向上卷順勢貼背,小虎的背部緊依著大虎。大虎頭部靠在左前足上,五官淺浮雕,深刻線做出嘴部,背部一道凸起的脊柱。小虎圓潤的雙眼及鼻子以陰刻線刻劃出來,額上的“王”字,表現虎毛上的斑紋,下巴縮在兩前足。兩虎的軀幹細節以淺浮雕簡單勾勒,毛髮以細線刻劃。玉作的底部較為平整,淺浮雕虎的足部。此作將玉石製成子母虎互相依靠休憩的溫順模樣,相當生動可愛。

在玉器上留皮是宋金元間玉雕的特點,如北京故宮藏元代白玉鏤雕雙虎環佩(fig.1),以及中國國家博物館藏金元白玉鏤雕雙虎環佩(fig.2),都以天然的赭斑,巧作為動物和樹葉的斑紋色澤。這件子母虎玉飾,下承圓環,可與絛鉤配成套,做為衣飾佩帶於身;而是件巧色子母虎底部平坦,則可能是文人取獸形鎮做為鎮紙之用。

清白玉八馬圖帶板

以瑩潤潔白的長方形玉石,琢成一具有實用性的腰帶扣環。帶飾正面琢磨成一幅八駿馬圖,活潑且生動,八隻駿馬分散在遼闊的草原上,玉匠巧妙的以Z字型草原坡石走勢,將八匹馬兒連結起來,引導觀者視線走入馬匹的活動方向。前方中心一馬兒低頭吃草;稍後方的坡石上,兩隻馬交頸玩耍;順著山石而上,一隻頑皮的馬兒四肢朝上,在草地上打滾;山石的轉折處,一隻馬兒尾巴背對觀者,伸長脖子,頭望向前方;隨著馬兒的目光轉上小坡,兩馬兒在草原上互相追逐,自在地奔跑,發出嘶嘶叫聲;而在最遠端高處的馬兒,正悠閒的甩著尾巴吃草。整體的節奏由靜態、動態,最後再趨於和緩的步調。右方一顆大樹,樹旁一圓一方中間“子岡”二字。背面留窄邊,一側帶鉤琢成螭首形,向下深挖成槽,中間靠右側凸雕圓形葵花環。“子岡”之名源,出晚明活躍於蘇州地區的琢玉名家陸子岡

(剛),其確切生卒年月已不可考,但從文獻中可知他最活躍的時期,是十六世紀後半。自陸子岡死後,蘇州玉工仍在自己的作品上,加琢“子岡”款,故目前各大博物館琢有“子岡”款之玉器,其時代自晚明延續到盛清。從本作的風格來看,年代應為清代,類似的作品可見北京故宮藏,清乾隆玉龍紋帶扣,正面浮雕龍紋,背面螭首帶鉤,中間一葵花形鈕,在形制上與此件極為相似(fig.1)。

在古老的傳說中,周穆王駕著八匹駿馬,日行萬里,造訪西王母所在的崑崙山。這八匹駿馬各有名稱,但名稱不一,一說以毛色為名,如《穆天子傳》載:“天子之駿,赤驥、盜驪、白義、踰輪、山子、渠黃、華騮、綠耳。"另一說則以馬的特殊技能或外觀特徵為名,如《拾遺記》載:“王馭八龍之駿:一名絕地,足不踐土;二名翻羽,行越飛禽;三名奔霄,夜行萬裡;四名超影,逐日而行;五名踰輝,毛色炳耀;六名超光,一形十影;七名騰霧,乘雲而奔;八名挾翼,身有肉翅。”周穆王曾駕馭這八匹駿馬遨遊西方,故圖寫八駿有彰顯君主威儀的含義,且清皇室視騎馬射獵為滿族傳統精神,畫馬自然就成為清代的流行題材,如郎世寧即繪有八駿馬圖。

清代出土的玉器也可見以八駿馬為飾,如上海市陝西北路清墓出土的玉扳指,飾以八匹線條流暢、姿態各異的駿馬(fig.2)。相較之下,是件白玉八駿馬帶扣同樣在極小的範圍上雕飾駿馬,但更加入山石樹草等場景,同時又以多層次浮雕傳達空間遠近關係,整體佈置和技法讓帶扣除了具有實用性以外,更像是一幅可隨身攜帶的微型圖畫。

清白玉仿古饕餮紋斧

玉質白色,器型仿古銅、玉之斧,長方扁平狀,上略窄,下略寬,寬端直刃並不鋒利,中部微鼓,邊緣漸薄。上部有圓孔可穿掛。斧身中部為減地起陽雕刻的獸面紋。紋飾分作上下兩層,上層紋飾上下又有聯珠紋為界。獸面紋模仿上古青銅器或玉器之紋飾,古樸肅穆。此器色澤溫潤,玉質精良,取斧鉞之形寓意“能斷”,此意又與玉的溫潤形成互補,意代君子剛柔並濟的品格,是清代較典型的玉佩飾。

清白玉鏤雕穿龍雲紋冠頂

白玉質,以接近長方體的玉料雕出一件巨大厚重的雲龍紋玉飾。頂端龍頭凸起,眼睛圓潤,正視前方,兩角向後延伸至背部,如意形鼻,一對長鬚毛垂下後向前捲起,口部微張露出尖牙。近方形的玉料雕琢出龍身,中心挖空,外壁浮雕雲龍紋,從孔鑽的鏤空處,可看到玉料相當厚實;龍身作盤踞狀,背部一道凸起的脊柱,讓身體蜿蜓翻轉姿態更為明顯,細線陰刻鱗片,龍身密佈著雲紋,旁有火珠,底部波濤紋,整體形象威猛生動。

龍是玉頂上的常見題材,金元時期爐頂主要以多層次鏤空技法,將龍與花紋交織纏繞,龍的姿態較為細長,如北京故宮藏元青玉鏤空龍紋鈕(fig.1)。而是件龍紋玉飾外層主要為鏤空和浮雕技法,龍的下巴呈方形,身體圓潤,年份應較接近清代。清宮舊藏類似形態的龍紋作品,可參見北京故宮博物院藏青玉龍紋寶月瓶瓶蓋上的龍紋。

清黃玉雞

黃玉製成,局部有深褐色沁。玉佩作臥雞回首造型,立體圓雕。短尖喙,小圓眼,脖頸較短,頭圓如卵,頭生小冠,頜下之冠闊大貼體。雞身光素無紋,雞尾羽飽滿,彎曲若鐮刀,翅分縷,其上以細密短線做出繩紋效果的裝飾,以示尾羽毛色。雞翅較闊,以陰刻鱗紋示翼前羽,以雙陰擠陽的手法雕刻出並排分佈的兩組翼羽,簡約而象形。玉雞背部中央有向下貫穿身體的直孔,為繫繩所用。此佩玉小巧可愛,捕捉了雞的自然神態,玉石中的深褐色沁被巧妙施於雞首冠、雞頸背部,沁色深淺變化,宛若雞毛髮徐生,為此玉作琢刻之神筆。

清白玉胡人戲虎

此品以白玉圓雕而成,玉質純白,微有黃褐色瑕。取整塊玉材,雕刻一人一虎,人在虎身一側,呈彎腰站立之姿,身體斜坐倚虎身,與虎頭、肩背部相觸。玉人頭圓無髮,圓目凸瞪,嘴微咧,兩頰生鬚,胡人身著長衣,左右持珠置於胸前,右手肘部平放於虎首之上。胡人雙腿微屈,將人戲虎時的誇張表演、緊張神情等細節生動刻劃。老虎作匍匐之姿,虎頭朝向人身一側,同樣圓目大瞪,嘴微張,虎尾粗長有力,上揚卷於虎背,抵於胡人後胸一側,形成方形鏤孔。老虎的形象既充滿與胡人一樣的緊張神色,同時因身體肥碩,虎威削弱,憨態生髮,將虎被馴服後的溫順柔貼性格淋漓再現。在人虎接觸的虎脖頸處,有一鑽孔,或作佩掛之用。整件作品充滿現場感,雖靜猶動,傳神寫照到位。整玉雕刻以簡約粗獷為特色,在細節處如人物衣紋、虎尾毛髮等處稍加刻劃,同時借助白玉黃沁,形成虎毛髮之色,藝術效果極佳,為可玩可賞可用的玉作精品。

18/19世紀青白玉刻?龍紋梅瓶

此瓶古雅端莊,為梅瓶,唇口,直頸,豐肩,收腹,造型端莊典雅。瓶肩部環繞一圈乳釘紋,腹部以兩圈窄回紋,主題紋飾為一周淺浮雕帶狀?龍紋,雲氣繚繞。脛部仍裝飾一圈乳釘,與肩部呼應。玉瓶僅以寬窄不同的紋飾帶裝飾,具有起伏的韻律感。通觀此瓶,用料精良,玉質潔白溫潤,凝若濃脂,刀工細膩流暢,造型古樸厚重,琢刻規整,精工細作,雍容華貴,底刻“大清乾隆年製”款。

18/19世紀青白玉雕葫蘆形蓋盒

盒蓋為青白玉雕成,玉質潤澤剔透,紋理細膩,以精工雕成葫蘆形。葫蘆上浮雕數枚小葫蘆,圓潤可愛,旁綴以繁茂枝葉蜿蜒纏繞,線條勁挺,葉脈清晰分明,象形生動,葫蘆諧音“福祿”,又形似“吉”字,寓意大吉大利,福祿萬代,故葫蘆瓶之形制頗受清代宮室喜愛。本品雕工精緻,與整體造型、氣韻相得益彰,既顯示了玉製品的華貴精美,又透露出厚重沉穩的古樸意韻,裝飾性極強。

18/19世紀青白玉雕六合同春螭龍耳抱月瓶

玉瓶橢圓形口,直頸,瓶腹如滿月,造型典雅古樸,極具特色。瓶口淺雕回紋一周,瓶側各鏤雕兩條條螭龍為耳,兩隻螭龍相離而行。龍身婉轉,線條柔美。瓶腹以玉料本來具有的綹裂紋來表現山體質地,兩面分別為兩幅山水圖景。一幅為崇山之下,流水淙淙,鹿鳴呦呦。一幅鴻雁回望,高山峻嶺,雲氣縈回。此瓶以青白玉琢成,細如凝脂,材質與雕工皆精,

實在難得。

19世紀青玉帶皮松下人物山子

青玉質地,玉質細膩,潤如膏澤,局部留有玉皮。山子略呈三角形,隨料之勢琢山岩,山前碾琢古松仙木,山開之處古松挺立,古意盎然,近處一老人和一童子,二人之間有一桌,老者手指山頭,正與童子對話,童子順勢而望。山子雕刻筆意簡練而意境深遠,刀法深峻老到,極能傳神。整件器物畫面靜謐安逸,氣韻悠然自得,把玩、欣賞價值俱佳。

17/18世紀青白玉桃紋如意形水洗

此玉洗精緻白嫩,有深色沁,猶如墨花,洗質地油潤圓滑,掏堂勻淨,取如意形,洗身敞口,雕刻桃枝蔓延,有仙桃累累,桃果熟透,十分可愛。桃枝環繞底部及四周,雕工精湛細膩,遒勁有力。桃是祝頌、祈盼健康長壽之象徵,寓意吉祥,玉質白皙溫潤,文人意蘊十足。下配木質底座,典雅端莊。

19世紀爵杯

爵杯晶瑩溫潤,質地細膩,模仿高古爵杯造型,三足,杯把手雕琢成香草龍的造型,杯身外有一圈回紋。造型古樸,頗有商代古爵的意趣。爵杯兼以鏤雕與浮雕裝飾,刀工凝練,工藝精緻,造型優美,韻味十足,是19世紀仿古的難得之作。

19世紀白玉福壽紋扁方

扁方白玉為質,玉質潔白榮潤通透,扁平長方形,一頭半圓,另一頭起書卷造型,斷面如五福梅花。發簪上細密刻有八個團壽,團壽之間有間隔七個變形壽字紋,紋飾兩頭各有一隻蝙蝠,是為福壽齊天之意。扁方造型端莊,雕刻精緻,線條流暢,寓意吉祥,是19世紀精美之作。

清乾隆青白玉花卉蝴蝶耳活環洗

玉洗青白玉質,色澤白中微微泛青,紋理緻密,肥厚瑩潤。寶器以整玉掏挖而成,深腹,其兩鋬雕琢成一對蝴蝶相向而飛,觸鬚細長,碟羽伸展略成扇形,其上紋路畢現,雕琢精緻。鋬手之下分別琢一對活環。洗心以高浮雕琢出纏枝蓮花,蓮花碩大,枝蔓纏繞,層次豐富,盡顯雕琢工藝之高超。底下承四段短足,與洗型相配,端莊典雅,顯示了乾隆時期玉雕的高超技藝,是料工皆勝的難得佳品。

清乾隆青白玉寳鴨穿蓮擺件

青白玉,玉質溫潤。白羽整齊,口銜水草,回頭而望。玉鴨身體以圖案式紋樣裝飾,兩羽翼排列整齊,身下琢出波浪翻滾,頗具動感。寶鴨口銜蓮花,枝葉翻轉,葉修長而柔軟。此玉雕將寫生與程式美相結合,設計表現了一隻既具有生趣又具有裝飾感的寶鴨形態,是乾隆時期富貴之家陳設用器。

清乾隆青白玉鳳銜牡丹

青玉鳳凰,質地細膩瑩潤,玉雕塑造一隻雛鳳,羽翼收攏停息,回頭張望。鳳鳥頭部雕琢精細,口銜牡丹,回首而望。雙翼以圓雕刻出,翎羽煌煌,收束於身下,整個玉雕渾圓柔潤,將圓雕、線刻等多種玉雕手法現結合,雛鳳的形象表現的自然生動。玉鳳所銜牡丹,花頭碩大,富貴吉祥。此玉雕設計精巧,是十八世紀十分具有藝術水準的作品,應是當時富貴高雅之士的把玩之物。

清乾隆/嘉慶青白玉八吉祥如意

青白玉如意,色澤青碧可人,紋理清晰,潤澤通透。如意造型輕薄,柄呈S形,線條挺拔硬朗。如意頭上淺雕八吉祥。八吉祥,又稱佛教八寶,象徵佛教威力的八種物象。分別為:輪、螺、傘、蓋、花、瓶、魚、腸。如意柄部浮雕連綿靈芝紋,寓意長壽富貴,吉祥如意。玉如意本就是清代宮廷祥瑞的象徵,此如意集佛教八寶與如意靈芝於一身,是寓意、工藝與用料皆臻美之品。

清嘉慶白玉高浮雕龍紋福壽如意

玉如意以整塊白玉雕琢而成,白玉質肥膩瑩潤,體量較大,如意首內高浮雕一桃果累累,有福壽雙全之美意。柄部圓雕一條遊龍,穿梭於祥雲之間,龍鬚飄逸,神態威嚴,身形矯健,遒勁威猛。柄部末端浮雕蝙蝠紋。在清代宮廷,如意被廣泛視為祥瑞的象徵,成為朝賀、祝壽、喜慶時不可或缺之物。此如意整器造型結構嚴謹有度,氣勢磅礴,藝術感染力極強。

18/19世紀青玉臥牛童子擺件

青玉,溫潤光潔,沉鬱古雅。圓雕一牧童伏於牛背之上,頭挽雙髻,一手緊拉韁繩,一手握禾草,笑容可掬,極為可愛。臥牛健碩,伏臥於地,雙目圓睜,回首而望,雙角貼於頭上,憨厚沉著。此雕件工藝嫺熟老練,依各部分特點不同,入刀深淺不一,牛角、眼鼻、牛蹄等細部刻劃精緻。水牛象徵著富饒的春天的到來,而童子伏其背上則象徵著多子多福。

18/19世紀青白玉松下人物山子

山子選料溫潤,材質碩大厚重,留玉皮以為山岩與秋葉之色。全器雕作橢圓形,群山之中,有古樹參天,枝繁葉茂,遠處亭台樓榭隱與雲霧之中。山間小路上,高士尋仙問友,一童子輕步跟隨。整體佈局疏朗有致,層次分明,與山水畫境的表現有異曲同工之妙。此件山子量材製器,隨形施藝,嚴密的佈局中又帶有寫意之感,以自然之質再造自然。

19世紀青白玉碗一對

玉碗一對為青白玉質,紋理緻密,通透光潔。玉碗口沿外撇,腹部漸斂,底承圈足。通體光素無飾,拋磨精良,配有木座,簡潔端莊,具有優美典雅的審美效果。而此品大巧若拙,大美無形,無繁縟雕砌之弊端,將精美蘊藏與平淡樸實,是19世紀玉雕作品中的傑作。

清乾隆碧玉海晏河清燭臺一對

燭臺為碧玉製成,通體墨綠色,古雅別致。燭臺造型分三部分,底部為仿青銅盤做成的折沿托盤,托盤底部為三如意形足,托盤壁較厚,外壁佈滿浮雕的蓮瓣紋,內壁以陰線雕刻處左右對稱的海水江崖紋。托盤內部中央為浮游於海水之上的大龜,以高浮雕技法琢制而成,龜殼紋理清晰,形態逼真。龜背上站立一隻展翅的海燕,海燕雙抓並立,羽翼豐滿,有線刻紋飾,更顯羽翼質感。海燕頭微頷,頭頂一燭臺蠟扡,蠟扡作針錐狀,長而粗,頂部尖細。

兩件燭臺均以完整碧玉整雕而成,並無拼接,造型上的寬窄開合處理得當,比例協調,工藝塑造技術極高。清乾隆時期的宮廷藝術強調“圖必有意,意必吉祥”的原則,這件燭臺將荷花、海水江崖、海燕等元素融為一體,意在取“海晏河清”之意,寓示天下太平,四海安寧之意。這對燭臺保存完整,雕工精細,玉質優等,是清中期對玉器製作中材、工、藝、意結合的經典。

18/19世紀青玉水牛

水牛擺件取青玉製成,玉色蒼翠,琢磨光潤。水牛呈趴臥狀,前肢蜷曲,牛首轉向身側,口微含,雙目睜大,兩耳平貼,彎曲的牛角左右相向,牛角上以陰刻起棱雕出轉折三面的條條凸棱,以示牛角質地。靠外側的牛角還與牛頸部形成鏤孔,靈動之餘還可系掛。頸背上有同樣以凸棱象徵的頸脊椎骨。水牛周身並無紋飾,拋光精細,於牛尾上有細密陰刻線,表現牛尾毛髮的柔軟。臥牛下承木雕隨形的松竹紋底托,繁細的木雕工藝與簡約古樸的玉雕臥牛形成對比,突出青玉水牛的靜謐安詳之態。此作或為文人書齋之案頭陳設,亦可作文房鎮具,既可實用,又可賞玩,有佳趣。

18世紀白玉桃樹花鳥紋活環耳蓋瓶

白玉琢成花鳥圖瓶,瓶蓋為三級寶塔形,扁瓶樣式,肩部雙耳套活環,鼓腹敦實,造型豐腴,底部琢成山石樣,石上有數枝桃花,枝條龍虯,緊抱瓶身,花滿枝頭,有喜鵲一雙,一隻停於花枝之上,一隻棲息於湖石之巔,雙雙鳴叫應和,似在報喜。瓶外小景富有意境,如同一幅花鳥小品畫。

17/18世紀玉爵杯

爵杯以青玉掏挖而成,玉質細潤,瑩亮透澤。造型模仿商周青銅爵的樣式,莊重典雅,杯口開敞、杯身圓飽,三足為棱形,微微外撇,呈鼎立之勢,杯兩側有半環形雙耳,線條流暢。爵本是商周時期飲酒器,此玉器方式上古器物,為17/18世紀懷古之作,古香古色。

文化期雙連璧

璧為薄片,琢成錐刀之形,中間勒細線,將其一分為二,後部橢圓,前部略尖,兩部分中間各挖出一枚圓孔,形狀規整。玉璧紋理清晰自然,質地緻密,有棕褐色沁,素面無紋,造型拙樸。紅山文化是中原農耕文化與草原文化碰撞的產物,其玉文化十分發達,此雙連璧表現了紅山文化發達的玉雕技術,歷史悠久,十分難得。

文化期青玉勾雲佩

玉佩青灰,下部有皮色,紋理清晰,質地瑩潤。此玉佩琢磨成勾雲狀,整體略似長方形,四角圓滑,上下各有參差尖角,如犬牙交錯,左右勒出一條直縫,其心鏤刻出半圓形,又如一尾魚,嘴微張,尾分叉,身半彎。魚的上下各有大小圓孔,兩面雕飾一致,磨製細滑。此玉佩是紅山文化玉器代表,具有濃郁的原始意趣。

春秋青玉帶沁龍紋璜

玉璜色青,略帶沁色,紋質細膩。玉璜為六瑞之一,兩端分別琢圓孔一枚,便於系攜,其兩面刻蟠虺紋,細密蔓延。玉璜以兩段繩紋將表面分為三部分,中間為主,兩翼為輔,其間充滿蟠虺紋,是春秋時期的典型裝飾。璜兩端有凹凸扉牙,左右對稱。

春秋白玉帶沁璜

玉璜呈扁平狀,璜身細窄,通身以減地線刻之法,裝飾盤曲的蟠虺紋。蟠虺糾結纏繞,如同藤蔓,四方延續,佈滿器身,使玉璜顯得精緻而神秘。蟠虺紋是春秋戰國時期典型的裝飾紋飾,蟠虺紋以連綿不斷,細密盤結為特點,極具有裝飾性。此玉璜的减地線刻皆琢磨刻面,使紋飾具有一定的凹凸感,此玉璜為白玉,略有鈣化,十分精美,甚為難得。

春秋-戰國黃玉蟠螭

玉蟠螭色微黃,有沁色,玉質緻密,玉雕琢成蟠螭之形,再以線刻雕琢細節,龍吻、爪牙、長身皆栩栩如生。線條流暢婉轉,氣韻通暢,將蟠螭矯捷的身形表現得淋漓盡致。此器刀工精煉,以鹼地斜刀刻成,使作品在平面上有具有一定的凹凸感,打磨光潤,造型簡練而拙樸,古意盎然,為春秋戰國玉器代表之作。加拿大安大略博物館藏有類似藏品,可資參考。

戰國青玉S龍

青玉質地,顏色青灰莊重,略有沁色,質地堅密。龍形,雕琢精細,龍身細長,龍頭回顧,前爪前伸,如在雲中游走,龍身微微拱起,長尾回盤,身體呈S形,有龍盤虎踞之勢。全身以谷紋裝飾,有如細密龍鱗,以刻線勾畫龍首,吻、眼、角皆精細入微。前腳以平行橫線填充,後爪線條剛勁有力。

戰國青黃玉S龍佩

玉佩為黃玉質,紋理細膩,顏色瑩潤油亮。玉佩琢成龍的側影,龍首微頷,龍身收縮為S形,矯健有力。龍尾部有沁色,胸部有一圓孔,為佩戴之便。玉佩素面無紋,打磨光澤,上部略薄,造型線條簡約。此佩未完工,乃成組玉掛件的一部分,具有明顯的戰國風格,是當時貴族身份的標誌。

戰國青白玉S龍

青白玉龍色澤潤白,局部有沁色。玉佩琢成游龍之形,龍身細長,猶如長蛇,身呈橫向片狀S形。龍首微頷,龍吻噴張,卷鼻後卷,口微張,下頜作圓弧形,以陰刻梭形龍眼,眼角出尖,頭生短角。細脖高挺,長身下沉,龍尾蜷起,猶如在雲中遊弋,自由矯健,蜿蜒有力,器宇軒昂。龍脖、身、尾三處有卷葉形小翼,龍尾分叉,猶如魚尾,龍腹下有獨腳。腹部中心鑽圓孔一枚,絲線穿繫十分平衡。龍身邊緣起棱,其內以剔地雕刻陽起的穀紋,排列整齊,是為龍鱗,井然有序,裝飾感極強。戰國時期玉雕龍佩,不同於此前龍型玉雕,此時龍紋的玉雕極盡藝術誇張的想像力,繼承前代玉雕手法,塑造出更為成熟,具有王者風範的龍形,正映射出了國家的興起與諸王的爭霸的歷史聚變。此枚玉龍佩打磨精緻,刀法爽利生動,顯出雄健剛毅的氣質。清晰的刀路使紋飾更顯得立體而有力度,兩面紋飾相同,品相端莊,整體佈局飽滿,充滿張力,線條嫺熟流暢,亦有優美之沁色,古意盎然,應為當時最高級的貴族始能擁有的象徵身份的玉佩。

春秋-戰國玉帶沁S龍紋佩

龍身蜷曲,如蔓延卷草,身體細長,脖、腹及尾彎曲,呈S形,尾末內卷收聚,尾開叉如魚尾。其身鐫出深線,勾勒五官。角末翹揚,卷鼻,脖至尾起廓,廓內朝不同方向的雲紋為鱗片,龍身有翼,雙腳。戰國時期是中國玉器史上的一個高潮,此時期的玉作代表性甚高,此玉佩精工細巧,玉色灰白,有深色沁,紋樣規整,是高古玉愛好者的必藏之選。

漢青白玉璜

玉璜質青白,有沁色,質地細膩潤澤,其上琢穀紋,排列整齊。玉璜兩段尖角,璜外援兩端分別有

三出扉牙,內緣兩端則為兩出,璜中心有圓孔,為佩戴所系之處。玉璜,在中國古代與玉鐲、玉璧、玉圭、玉璋、玉琥等,被《周禮》一書稱為"六器禮天地四方"的玉禮器。六器之中的玉璜、玉鐲、玉璧、玉圭等四種玉器,歷史最悠久。此玉璜雕刻精緻,玉質上乘,為漢代佳作。

漢白玉螭龍劍格及黃玉帶沁螭龍劍格各一件

玉劍格,共兩件。皆雙面雕琢,一面淺刻回紋饕餮,以中軸對稱,線條流暢簡約,追慕商代遺風。另一面以圓雕琢螭龍一隻,龍身修長婉轉,柔韌有力,形如卷草,回首,有虎踞龍盤之氣勢。兩件劍格,潤潔透亮,細膩瑩澤,值得納藏。

漢白玉龍鳳雞心佩

雞心佩,是韘形佩的俗稱,由玉韘演變而來。韘是古人拉弓射箭時扣弦用的一種工具,是弓箭手射箭時保護拇指不被弓弦勒傷的器物。漢代許慎在《說文解字》對韘字的解釋是:

“射決也,所以鉤弦,以象骨韋,系著右巨指”。在《詩經·衛風·芄蘭》篇中有“芄蘭之葉,童子佩韘”。商周時期韘已經是很普遍的器物。到戰國時代,韘演化成為扁平狀盾形,分成了實用器和佩飾兩種,從而出現了“雞心佩”的形制。此雞心佩白玉質,光滑細膩,局部受沁,沁色自然。片狀略呈橢圓形,中有一圓孔,近似於雞心的形狀。器體扁薄,採用鏤空和極細的陰線雕刻出卷雲紋、勾雲紋,線條流暢、犀利,兩側鏤雕出龍鳳與祥雲紋飾。龍鳳造型狹長,採用鏤空雕琢,鳳鳥長喙銳利,轉身叼啄尾羽。蛟龍亦盤曲迴旋,蜿蜒矯健。龍鳳與雲紋交結勾連,氣度不凡。圓孔下部的玉料上,以線刻勾連雲紋,與鏤空勾連雲氣韻相連。此佩正面微拱凸顯其體態飽滿,活潑靈動,線條硬挺而頗具張力,整器打磨精細,匠心獨具,是漢代玉器中的難得珍品。

明白玉提油子母龜

寶龜白玉質,溫潤瑩澤,猶如凝脂,背部有深沁色,巧雕為子母龜。母龜通體素潔,龜殼略帶黑色花紋,而小龜則通體黝黑,趴在母親的殼上,設計別致而生趣。兩龜造型生動,四肢比例恰當,尾巴短小而靈動可愛。圓眼,龜背上滿布金錢紋,龜腹以淺線刻劃出骨骼,十分逼真傳神。

明白玉提油仙鶴銜桃擺件

此擺件白玉質地,頭、尾等處有深色沁,猶如深色羽毛,與淺色羽毛相雜,分外自然生動。器物以圓雕之法琢出一隻仙鶴回首,口銜桃枝,展身俯臥,泛波而遊,如遊弋於池塘之中。輔以線刻,刻劃細緻的翅膀翎羽,又刻並列陰線為尾飾,栩栩如生。線條圓轉流暢,仙桃飽滿碩大,綠葉翻轉,別具新意。此擺件選玉溫潤,包漿均勻,是明代工形用料的完美統一。

漢黃玉兔

圓雕玉兔始於秦漢,而盛於唐宋。民間視瑞兔為富貴、多子之象徵。此件圓雕凸吻,雙眼以單陰線砣刻成圓圈形,炯炯有神,長耳後抿,四肢蹲臥,刻以短線,健碩機敏,警覺靈動。短尾緊貼臀部,靈秀機巧。此玉兔雕刻生動,形神頓現,憨態可鞠,黃玉色溫潤,一側留有皮,古色古香,有漢代質樸之風。

漢白玉帶沁咬尾龍環

玉環為白玉質,潤如凝脂,有沁色。琢成螭龍,龍團身咬尾,形成圓環,造型別致。龍身以細線淺刻,勾畫出龍吻、鰭、爪等細部,線條流暢綿長,猶如春蠶吐絲。此環形制規整,玉質溫潤,刻工精湛,沁色自然,打磨精細,造型自然簡約,有漢代渾厚凝練的審美意趣。

宋白玉童子佩

玉佩琢成四童子,相互攀爬,頭腳倒立,嬉戲玩鬧之態。童子刻劃簡約,僅以圓雕琢出頭手、身體和腿腳三個部分,雙手呈攀援狀,腿腳彎曲,聊聊簡筆,其頑皮之情態盡顯。以童子為題材的玉雕是宋代十分流行的樣式,往往寓有多子多福的吉祥含義。此佩設計精巧,刀工精煉,白玉肥潤,是值得把玩收藏的宋代珍品。

漢玉蒲紋璧

玉質白潤,因千年時光滋養漸成黃色,沁色自然,局部飯糁沁和褐沁更添風姿,兩側紋飾雷同,均谷紋為飾,顆顆飽滿,琢磨精細,值得納藏。

戰國至漢白玉鏤雕螭龍環

戰國至漢代,玉器中螭紋佩、環、璧等大量出現。此螭龍環白玉質,玉質縝密、拋光細緻,潤澤悅目,近觀見稀白飯糝,亦保留玉皮。雙面雕琢,以抽象技法描摹雙龍作首尾相銜姿態,龍首皆為戰國時期常見的水滴形眼,出稍,勾起的卷鼻上陰刻弦紋,龍角於頂端以雲紋裝飾,龍吻內卷,張口。足貼腹,作走地姿態,身姿矯捷。其間有一小螭出廓,引頸昂首,攀附環身,長尾捲曲,體態輕巧。環多處透雕,龍身及出廓之鱗、角上,以遊絲陰刻線描繪勾連雲紋,流暢舒展,並以遊絲卷紋、短斜毛紋點綴腹背及頭頂之髮羽、四肢足趾間界線,尾部則以絞絲紋填飾。整器紋飾繁簡結合,富有變化,形制精美,技藝高超,鏤空與出廓相結合,展現出戰國至漢代時期玉器製作開始擺脫宗法禮制之束縛,呈現出不拘一格,自由奔放之風格。

戰國時期,玉器雕刻龍紋成為流行題材,為龍形玉器的藝術精華所在,且集中表現在龍形環佩上。並以蟠螭紋、卷雲紋、勾連雲紋、雲紋、渦紋等大量紋樣,以流暢的陰刻線相互勾連,在與不同龍形的相互組合,形成空前繁複的華麗作風,並代表貴族奢華生活標誌,體現身分高貴與權勢顯赫的象徵。

商玉龍首環形飾件

龍是古代玉器最常見的圖案,不同歷史時期,龍的形態各不相同,此飾件環形,肉較厚,穿孔細小,整體雕出龍首形象,細眼,嘴微張,頭部凸出雙耳,環身以陰刻線飾龍角。商代是一個集合前代宗教觀念之大成,並將種種原始巫術體系化、規範化的時代,龍正是商人心中頂禮膜拜的神靈。此龍首環形飾件造型拙樸,小巧別致,細紋刻劃精細入微,線條流暢自然,靜置之物卻有生出靈動之氣質,令人愛不釋手,為商代玉龍中的精品。

商玉雕獸面紋錐形器

長體錐形,橫截面為橢圓形,前段如角錐,打磨圓潤,後段柄部,對穿圓形孔,可配繫於身。孔下方作饕餮獸面紋樣,臣字眼,與商代青銅上的饕餮紋飾類似。此件玉質上佳,刻工精美,疑為文化期之錐形素器,商代琢加陰刻饕餮獸面紋樣,殊為難得。類似器形可參考故宮博物院藏商代玉獸面紋鑿狀器(《故宮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大系·玉器(上)》,第43頁,圖41)。

文化期黃玉雙孔佩

佩以黃玉製成,造型如數位“8”,上下為一大一小兩環狀,均有規則圓孔。兩環身中部微隆出凸脊,邊緣處漸薄。周身打磨光滑、精細,並無雕琢紋飾。此佩造型奇巧,鑽孔精緻,玉質精良,是中國文化期琢玉技術進步與玉石信仰崇拜的雙重體現。

文化期玉雕獸面紋琮

玉琮在中國古代用於祭祀,本品即是良渚文化時用於通神的工具和載體。整器為牙白色,方柱體筒形秉承自天圓地方的理念,琮體以棱角為中軸線,並向兩側對稱分布,中間有一條深橫槽將琮分成上下兩節,

上節從上至下飾弦紋、連續卷雲紋飾、弦紋和簡化神人人面紋,人面僅以兩個橢圓形凸面示人內外眼角,眼下方中央為折角長方凸塊表示口部,其上琢以陰線,以示牙齒;下半截的琮體四角均陰飾獸面紋,兩個橢圓橋形大眼睛內陰刻繁複的陰線,下方中央亦有折角長方凸塊和陰線表示口部和牙齒,此獸面紋工藝精湛,紋樣精美。此類神人與獸面紋的結合是良渚文化玉琮的經典主題,擁有它的人可能是部落首領或是巫師。觀此器可知高古之美,撫此物亦歎文化之殤。縱觀公私諸藏,臺北故宮、北京故宮、上海博物館和中國國家博物館等均有大小不等形狀各異之良渚文化玉琮藏品,但論之相較,本品紋飾特殊,不僅有神人面和獸面的組合紋飾,在玉琮的上部亦有連續卷雲紋。與本品類似者可見中國國家博物館藏良渚文化神人獸面紋玉琮(《中國國家博物館館藏文物研究叢書·玉器卷》,第56頁,圖9),國博藏品亦在玉琮人面紋的上部飾有卷雲紋飾,相異之處於國博藏品紋飾橫向分為上下共三組:神人紋+獸面紋+神人紋的紋飾組合,本品則為神人紋+獸面紋的紋飾組合,有意思的是,兩件藏品連續卷雲紋飾均在神人紋飾的上部,兩者一定同時出現,可謂有趣,值得深究。

文化期黃玉鐲

玉鐲為黃玉質,顏色微微泛黃,紋理清晰自然,瑩潤光潔。玉鐲側面平切,環體厚重,內外打磨光。玉鐲是原始社會由石器蛻變出來的禮器,是地位和權利的象徵。

文化期玉勒子三件

三件玉勒子均作圓柱狀,周身光潔無紋。其中較長者近似管狀,低矮者似墩狀,三件器物均中有上下貫通的通孔,用以穿繩。玉勒子因受沁嚴重,表面有赭黃、青白等斑駁沁色。

文化期玉環

玉環周身光素,內壁較平直且寬,外壁圓鼓。因沁而現雞骨白色,並有赭黃色沁斑不均勻分佈。環是古飾玉之一種,用於配掛。此環玉質細膩,打磨光潤,做工嚴謹規範,品質絕佳,為同類玉環中之佼佼者。

文化期玉琮等飾件五件

此組玉作,形制小巧,其中三件為史前時代流行於長江流域良渚文化中的玉琮,三器造型相似,均作內圓外方形,中有貫通中孔。器外壁轉折處上有獸面紋。三件玉琮均作雞骨白色,受沁嚴重。另一件若鐘形器,頂部帶有一榫,榫中央有圓孔,可繫掛,近上端處還有三道陰刻弦紋為飾,通體受沁成雞骨白色,或為掛飾部件。另有一扁平狀玉器,其形如匍匐之蛙,造型略抽象,但外輪廓及肢體結構與蛙相似。後腿臀部分別出兩隻短榫,並以斜刀陰刻出後肢股溝。頭部作尖狀,有四圓形鑽孔,象徵其耳目,並可作穿帶之用。背部肩膀處有左右對稱的八字形雙陰刻線為飾,塑造出簡約而可愛的蛙形象。

春秋-漢玉串

此玉串有三部分組成,分別為橢圓形器、長方形片狀器、方形玉印組成。橢圓形器為青玉製作,其形為模仿龜甲而來,一面雕刻龜之背甲,以陰刻表現規則的龜背紋飾,另一面則塑造龜腹甲,小巧可愛。長方形片狀玉佩,較厚,兩面均以減地起陽的手法雕刻勾連雲紋,紋飾交錯分佈,並於玉佩邊緣出作外凸雕刻,形成脊牙。另一方形玉印,陰面方正,以陰刻篆書白文“裡嘉”二字。篆字以刀代筆,所書用筆方中見圓,風格古樸。

文化期玉琮

玉琮因受沁嚴重,表面已呈現為雞骨白色。玉琮呈扁方形,內圓外方,琮壁較厚,上下有短射。琮外四角上有以淺浮雕手法塑造的神人像,雙眼,其上有以橫切細密直線作出的帶狀冠帽,下有長方形鼻。外壁每面中部有減地琢制長方形直槽。玉琮為史前時期先民用於祭祀天地、日月等之禮器,內圓外方代表古人天圓地方之地理觀,玉琮多具上大下小之特點,亦與天地有關。對穿通孔,則被古人視為可溝通天地人神。此玉琮,琢磨光滑,造型規整,簡約中亦不失大器之美,體現了史前先民治玉工藝的較高水準。

西周-戰國玉勒子一串

玉勒子有大中小三件尺寸不等玉器組成,兩件為的長方形片狀,一件為管狀。因有繫掛之需,勒子縱向中部有鑽孔,可穿繩。三件玉勒子上均有以陰線刻出的紋飾,其中較大長方形玉勒子表面,以減地開光手法雕出地層,並於其上以陰線刻兩兩相對且作斜十字交叉的S形紋。紋飾簡潔,裝飾性極強。管狀玉勒子表面,以螺旋向上的雙陰起陽紋為界,分出三層雕刻,內以線刻手法表現勾連雲紋。三件玉勒子造型有別,但紋飾似趨同,在藝術手法與風格上略相近。

戰國鏤雕龍紋玉璜

玉璜為青玉質,呈扇形片狀。沿璜四周以陰線出廓,向內為鏤空雕刻的三條龍紋,正中央為一首雙身的龍,中軸對稱,龍首以正面居中,兩側為左右對稱的S形龍身,兩身之間以勾連雲紋相接。龍頭五官清晰,龍身粗壯修長,龍身頸背部與外拱的璜壁相合,龍尾與內凹璜壁融為一體。兩側分別有對稱的相背側龍,亦呈S形,頂天立地,龍身與主龍身尾相接,渾然一體。璜下部兩角處,有兩個圓形鑽孔,為串繫之用。

西周白玉龍紋玦

玉玦為白玉質地,局部有黃褐色沁斑。玦作環形片狀,上有一缺口。在玦兩面分別以雙陰擠陽的手法刻出龍紋輪廓。二龍作對稱狀,龍首分居玦缺兩端,龍身隨玦環壁形走勢而交尾於玦缺口所對的下部中央。龍大口噴張,圓目,卷尾,身短而無足。玉玦紋飾雖簡,但構圖飽滿,充滿粗獷與力量感,渾樸有趣。

東周玉雕蟠虺紋環

玉環為黃玉質,光澤瑩潤。環兩面均以減地起陽的手法浮雕出排列規整的勾連雲紋,其上兼有曲卷的線刻紋為飾。紋飾間隙,有陰刻的細密短線。環內外壁並非規整器型,而是根據勾連雲紋的排布,打破圓形邊廓,作出隨紋飾的凹凸脊牙。

戰國白玉三才環

此環以白玉為材,玉質純澈,白潤柔滑。玉環周身光素,於兩面各出雙棱,將環分成六面等分的棱面造型,為上古玉中典型的“三才環”。三才者,天、地、人。《系辭》有雲:

“有天道焉,有人道焉,有地道焉。兼三才而兩之,故六。六者非它也,三才之道也。”三才環棱面的等分造型,取天地人之並列平等之意。

春秋雞骨白玉秦式匕首

玉匕首因受沁嚴重呈現雞骨白色。造型取自青銅兵器戈,"援"部扁平較長,上下出刃,有尖刀狀鋒。邊側有三個長條狀穿,戈"內"部還有一橫向穿。玉戈"援"部有沿刃之走勢以陰線雕刻的邊線,其內中部為雙陰線表示的脊部,兩側為對稱表現的陰線刻勾連雲紋,同樣在戈的“胡”部、“內”部亦有陰線勾連雲紋為飾。整件玉戈造型、紋飾與同時代青銅兵器無異,系模仿製作,以服從於禮制之用,是權利與地位的體現。此玉戈造型精良,製作精細,模仿形肖,是春秋時期禮制玉兵器發展的見證。

春秋雞骨白玉S形龍一對

玉龍為白玉製成,一對。龍頭微昂,口微張,大鼻上卷。龍身較長,為片狀S形,作連續四彎狀,龍形邊緣為凸起出廓,內為減地起陽雕刻的勾連雲紋,其上有陰刻線為飾。龍尾有細密短線排布為飾,增加羽尾之效果。龍身背部有突出的外卷勾起,上有鑽孔,為繫掛之用。

春秋玉雕蟠虺紋龍形玉璜一對

玉璜成對,為黃玉製作,呈“C”形片狀,兩面均做雕刻。璜形為龍,龍首略寬,龍尾窄收。龍首較方正,大眼,短鼻,嘴張須垂,頭上生短角。額頭作內卷凸起。面部雕刻勾連雲紋。龍首與身結合處為立體雕刻的繩紋,龍身周邊起廓,內減地起陽雕刻滿密的勾連雲紋。在龍身背部略近前端處有細小鑽孔,為繫繩所用。兩件玉璜造型、裝飾一致,當屬同一組玉佩中的飾件。這對玉璜造型古樸,琢磨精細,局部的雞骨白沁散落分佈,令玉璜更顯歷史滄桑。

春秋玉雕龍紋環

玉璧青玉質,局部黃色沁,兩面紋飾相同,主要區隔為三層紋飾,璧內外邊緣均陰刻繩紋,線條細密,一絲不苟;中間較寬的區域均以抽象龍紋為飾,繁複神秘,古穆蒼雄。本品紋飾較為特殊,龍紋亦琢之精細,為春秋玉璧中不可多得之精品。

戰國玉雕穀紋璧

玉璧以白玉琢制,玉質沁斑較多,不規則分佈。玉璧為圓形片狀,中間有孔,璧內外起廓,璧身兩面以減地起陽的手法浮雕谷紋,穀紋排布有序,多而不亂,密中有疏。穀紋凸起較高,上以陰線刻漩渦細紋為飾。整件玉璧雕琢規整,拋光精細,有溫潤柔亮的包漿,玉質白中見黃,價值較高。

戰國玉雕穀紋環

玉環以黃玉製成,作圓形片狀,中間穿孔較闊。環璧內外起廓,環兩面以減地起陽的工藝塑造排列規整的谷紋,穀紋隆起較高。玉環周身有呈雞骨白色的玉沁,增加玉環斑駁色澤,更添時代氣息。春秋戰國時期,隨著禮崩樂壞,玉禮器的地位下降,以玉作佩飾則大為增加,在裝飾風格上也出現了以繁密、細碎為特色的變形龍紋、獸面紋、谷紋、蒲紋等,是時代藝術風格轉變的重要階段。此玉環品相完好,薄厚均勻,工藝精湛,繁密的穀紋裝飾獨具特色,具有較典型的時代藝術特徵。

戰國琉璃珠子吊墜

吊墜以蜻蜓眼琉璃珠為主體,上下各以一藍綠色、扁圓形珠為飾。胎體呈深藍色,燒制“蜻蜓眼”紋樣,以暖黃色勾勒眼之外框,或大小相鄰,以多顆小眼拱繞一大眼,或大小套合,層層如旋渦,營造出神秘莫測,瑰麗多變的藝術效果。琉璃燒造始於西周時期,漢以前生產的琉璃製品多為珠、墜、項鍊等佩飾,為皇室貴族所專用。年隨州曾候乙墓出土了顆表面滿布圓圈紋的琉璃佩珠,於此吊墜之琉璃珠形制相似,皆代表了當時琉璃燒造的最高水準。

戰國綠松石兔子佩

佩取綠松石為材,呈青綠色,質地緊致,帶有黑色鐵線。主體為一圓雕瑞兔,兔眼鼻俱全,體型圓潤健碩,作前奔姿態,四足蹬地有力,似騰躍而起,尾部後衝,粗而短小。刀工俐落,兔之雙耳、雙目、四足及機警、輕捷之姿態,以陰刻線數根勾勒盡出。上下壓珠皆為綠松石質地磨製,沁色斑駁,意趣天成。三墜背部至底部皆對打通天孔,可供佩繫。戰國時盛行以綠松石為金、銅器之嵌妝,或為玉組佩、玉串飾中之襯托,而以單獨成佩者少見,更顯此佩珍貴。

漢白玉勾雲紋獸面劍璏

劍璏以白玉製成,呈長方形片狀,側看如拱橋。背面有一長方形隧孔,為穿帶繫掛所用。劍璏正面減地陽刻分佈有秩的勾連雲紋,呈上中下三組分佈。在劍璏正面底部雕刻一獸面,陽起雕刻兩菱形大眼,眼球外凸。兩眼之間為分縷呈左右對稱的毛發,毛髮上揚內卷。整體獸面的線條婉轉與勾連雲紋風格統一。

劍璏也稱玉璲,曾稱文帶、昭文帶,裝飾於玉劍鞘口一側,出現於戰國晚期,在漢代較為流行。此劍璏玉質純白,琢刻精細,為同類制品中的精品。

唐/宋白玉虎頭斧形組佩

此佩由兩部分組成,一為白玉琢制而成的虎頭,以圓雕技法琢磨而成,長嘴微合,雙目微張,額頂後端有上下鑽孔。虎頭後部平直。虎首雖小,但雕刻精細,虎面部骨骼、肌肉的轉折、凸起塑雕到位,為小件玉飾雕刻精品。另一部分則是玉鉞,呈上窄下寬的梯形,下部出刃,上部有圓形穿孔。鉞壁較厚,通體有受沁形成的各色斑駁痕跡,更增歷史滄桑與古韻。兩件佩飾雖為不同時代遺物,但串綴一起,別有古香與藝趣。

唐/宋白玉帶鉤

帶鉤為白玉製成,造型取戰國至漢代常見的S型龍,龍首處略窄小,尾端較寬厚,鉤身正面作出棱的五面體,形式特別。鉤身背面近低端處有橢圓形凸起卡扣。整件帶鉤並無紋飾,僅對龍首以陰刻起陽的手法雕出龍頭及五官輪廓,風格厚重古樸。

元/明青玉帶皮人物

青白玉質,帶大片黃褐色皮,片狀。所雕玉人呈站姿,帶帽,臉龐圓潤,面帶笑容,身著交領長袍,肩負祥瑞前行,回首後視。衣紋宛轉流暢,人物神情怡然,刀工簡潔洗練而老道精湛,金皮與玉之原色形成鮮明對比,更添吉慶之氣。金元時期,北方玉作多以青白玉間雜墨色的玉石為材,嫺熟運用巧雕技法,展現出較強的視覺衝擊力和藝術表現力,洋溢出這一時期大膽不羈、自由奔放之藝術風格。此把件巧取玉之皮沁,雕琢圓潤,且取意深遠,包漿盈實,具有典型元明玉作風格,可堪藏玩。

明灰白玉胡人戲獅

白玉潤澤,立體圓雕“胡人戲獅”紋樣。胡人蹲踞而坐,臉頰豐滿,光頂壽額,高鼻深目,濃眉卷須,頭戴氈帽,身披頭蓬,下著窄袖長袍,頸飾寶珠瓔珞為典型西域民族相貌及裝扮。其神態悠閑,一手持球,一掌立於膝上,盤腿趺坐於地,一腿屈起,身側伏臥一獅。獅子粗眉鬣毛彎卷,四爪強勁有力,伏於胡人右臂之下,側首注目,似等待主人將球擲出,表情生動寫實。刀工細致無比,纖毫畢露,造型生動傳神,富有動感,極見意趣。明成化、弘治年間,中亞蒙古可汗先後進獻獅子數頭,中原與西域一帶恢複正常交往,往來商旅貿易繁華,隨之中亞一帶的樂伎舞人也不斷湧入中原,使代表著異國風情的獅子舞盛行一時。

清中期黃玉帶皮鵝

玉佩取黃玉為材,呈片狀橢圓形。隨形就勢雕刻一回首大鵝,鵝身肥碩渾圓,大肚闊翅,鵝頸彎曲回貼於肩背,鵝頭圓潤飽滿,尖喙貼吻於尾翅之上。鵝頸部與背脊之間留有一孔,巧作繫掛之用。鵝佩周身打磨光素,僅以斜刀雕刻、雙陰起陽兩種技法雕刻羽翅翎毛,並於尾部、足部陰線雕刻漩渦紋,以代尾羽及二爪。在整體造型及局部裝飾上,似類比如意,取美好寓意。

明至清青白玉雕荷塘清趣佩

白玉質,緻密瑩澤。匠師依形巧雕荷塘小景,單面工,以鏤雕、透雕繪三層紋飾:正面橫出蓮蓬一束,連枝帶葉,枝蔓宛轉,擎出水面,其間飾以雲紋,仿佛氤氳蒸騰,若隱若現。其下有大荷葉一張,仰承舒放,搖曳生姿。荷葉之上圓雕龜一隻,龜甲、四肢紋路細節分明,昂首前視,玲瓏可愛。整器頗具匠心,做工考究,去地平整,打磨光潤,取材深受元代流行之“滿池嬌”紋樣影響,刻工靈動細膩,清新自然,方寸之間,將夏日荷塘清趣刻劃盡出。

明白玉帶皮獅子

雕瑞獅銜靈芝,蜷臥,體態豐滿,高額寬吻,雙目如炬,由肩至臀沿線見浮雕出齒形背角,威風凜凜,長尾柔順鬈於足側,神情溫和,作回首觀望狀。獅眼則施管鑽而突出其神,後腿伸展則捕捉其形,將雕琢技法完全融入寫實之中,更顯大氣疏朗,耳部、尾部及靈芝上巧留點點淡黃皮色,平添憨厚可愛之氣。古印度以獅子作為佛法威力的象徵,佛經中亦有“獅子吼”之說,後隨佛教傳入中國,成為流傳至今的吉祥題材。此臥獅雖形體不大,但天真嬌憨之態宛然如生,包漿滋潤,不多雕鏤斧鑿,刀法精准傳神,是明代玉器之佳品。

明早期玉雕多寳串兩件

多寶串兩件。一串以青白束腰玉剛卯為壓,下配兩件玉質不一、雕工各異的玉勒子,或圓柱形中穿孔,青玉滿撒墨沁,明快自然,或通身浮雕弦紋,玉質溫潤無暇,打磨光潔圓柔。一件亦以配以剛卯,其下穿雙孔把件、穀紋璧各一件,沁色若隱若現,紋飾雅致,線條嚴謹工整,氣韻古典樸茂。此組多寶串以玉為材,由多件小玉飾組成,材質、題材搭配較為自由,玉質溫潤清透,沁色可人。外型極是秀雅,佩戴更顯玲瓏別致,是不可多得的多寶串。《清稗類鈔》:“多寶串以雜寶為之,貫以彩絲,婦女所用懸於襟以為飾。”可見明代流行起來的多寶串至清代在南北方閨閣之中皆十分盛行,成為上層婦女的主要佩飾之一。

明玉雕牛

深色沁,玉色呈七彩,變幻莫測。牛目視前方,雙目炯炯有神,其雙角彎曲,四肢跪臥,雕工精湛,寓意好。牛為十二生肖之一,常被人視為五穀豐登、六畜興旺的祥瑞之物。何鴻卿先生舊藏與本品可資比較(《中國玉雕》,第頁,圖)。

明青白玉獅

此擺件以圓雕配以透雕、浮雕等技法製作而成,小巧精美,玉質晶瑩細潤,寶光熠熠。獅子抬首翹尾,鬢毛彎卷,前爪伏狀,後腿微蹬,似要奮力撲捉,活潑熱烈。整體雕工精細,比例合理,造型生動,玉雕技藝純熟,可謂珍玩上品。

明玉雕牛

臥牛圓雕,青白玉質地,雙角朝後對應,怒目圓睜,四足蜷縮,尾巴捲曲。匠人以寥寥數刀,將牛的健壯身軀、清晰肌理及結實的四肢足蹄都表現的惟妙惟肖。

金/元白玉鏤雕鳳鳥佩

玉佩為白玉質,略呈三角形片狀。工匠隨形就勢,以圓雕、鏤雕等工藝琢磨出口銜花枝、展翅飛舞的靈風。鳳鳥身姿整體呈現“L”形,作回首狀,右翅舒展與尾部交接,左翅因透視關係而作窄收狀,並與尾部相交,形成孔洞,利於穿掛。雙翅上有並列陰刻線琢刻的翅羽紋,簡約而寫實。鳳鳥身體光素,鳳尾較大,呈魚鱗狀作五組逐層伸展。每層模擬孔雀尾羽之狀,雕刻花瓣形翎羽,並以月牙形鏤孔點綴其間。鳳鳥尾部、羽翅等外輪廓均隨形琢刻出凸牙,以象羽翼周邊之參差。鳳鳥口銜折枝花作“C”形彎曲,枝葉與鳳鳥翅、尾及鳳首相接,系以鏤雕出形雕刻,枝葉姿態優雅、生動。此玉佩用玉考究,質白而潤;雕工精湛,以鏤雕為主,工藝難度極高;塑形傳神,將鳳鳥翩翩飛舞之姿淋漓呈現,是一件工巧、材美的玉佩珍品。

元白玉荷塘鴛鴦紋帶飾

白玉質地甚佳。整體呈片狀,橢圓形,一面以多層次鏤雕,只見於池水波動的荷塘中,水草荷葉茂盛,枝梗交錯穿插,有一隻鴛鴦悠遊其中間,回頭張望,鶼鰈情深,中間荷花繁盛,打漥工藝精巧細緻,左上角荷葉掩卷,如人的上下唇形,莖脈分明,而其底枝梗交錯層次分明,背部呈橢圓形,扁平狀,上面陰刻卷雲紋,間以陰刻圓形,可為腰間穿戴之用。

17世紀白玉帶沁鏤雕春水佩

玉佩圓形,玉質瑩潤,沁色迷人。玉佩正面中央微弧凸,背面有一圓形環,正面以鏤雕加陰線雕刻了海東青捕殺天鵝的情景,場面逼真。這類佩飾也被稱為“春水玉”。海東青系黑龍江沿岸特有的一種獵鷹,其體型較小,指爪鋒利,尖喙,喜啄食大雁天鵝等大型禽鳥的腦子,牧遊民族常馴服以獵狩其他禽鳥。故深得牧遊民族尊寵和喜愛。《金史》中記載,將有鶻攫天鵝圖案的服飾稱為“春水之飾”,將有虎鹿山林圖案的服飾稱為

“秋山之飾”,故將此種玉器定名為“春水玉”和“秋山玉”。整件玉飾做工細膩,刀法精湛流暢,作品惟妙惟肖,生動逼真。

明玉雕螭龍紋海水江崖圭璧

此器玉質青黃,有紫褐色至黃白色不等的沁斑,分佈較廣。器作圭、璧結合狀,玉璧浮雕於玉圭中部,玉璧內外沿起廓,璧身減地高浮雕出兩條作首尾相交的行龍,龍身修長,四肢矯健,大耳長嘴,尾分叉內卷。龍身整體光素,僅於頸背鬚髮處以陰線雕刻為飾。二龍攀爬互動,充滿生氣。同面的玉圭中部出脊,向兩側漸薄。圭首呈尖狀,圭底平直。近圭底正面以減地凸雕、陰線細刻的工藝雕出海水江崖紋。圭背面平整,雕琢圓珠狀七鬥星形象佈局,具有鮮明的道教特色。

此器造型仿製《周禮·考工記》中所記載的圭璧。《後漢書·明帝紀》有"親執圭璧,恭祀天地"的記載。明代禮制中,圭為禮儀用玉。此仿古圭璧有祭祀日月星辰山川之意,為明代玉圭璧中的經典之作。

明玉雕螭龍鈕印

玉印以白玉篆成,為方形印,印鈕為立體圓雕的臥獸。臥獸沿印形呈四方圍合狀,獸身沿印身兩面作曲尺形,尾部較長且尾端內卷。獸頭略長,凸目、高鼻,雙耳長而貼於頭兩側,頭部頂端有減地凸雕的長獨角,獨角前粗後細,貼於頸背。獸脊背有凸起雕刻,四肢抓地,驕健有力。臥獸口中咬含一束分縷卷雲花枝,花枝線條流暢,分叉自然,以鏤空雕刻而成,獸尾與花枝相接。臥獸胸腹部與印頂端形成高起的空隙,亦鏤雕而成,其間可穿繩系掛。印身立面有黃褐色沁。印面以陰刻手法,仿漢代白文風格,篆刻"彭城仲子觀察之和章"九字篆書。下刀果斷,筆力蒼勁,有秦漢銅印古風。

此印選材精良,印鈕雕工精湛,設計巧妙,印文古拙有趣,為明代仿古印章之翹楚。

明白玉歡天喜地童子

此品為白玉質,質地純澈,色澤青白。立體圓雕一站立於蓮台之上的童子,童子頭大身短,發分三髻,圓臉大耳,五官清晰。童子身著長衣肥褲,身形略前弓,雙手持書卷,童子身前為一對相向而立的小狗,小狗後肢著地,前肢抓觸於圓形繡球。在雙犬的首胸相對處及前肢下部,有鏤雕孔隙。

整件作品以圓雕、浮雕、鏤雕為主,風格粗獷,拋光精緻,玉質溫良,寓意吉祥,小巧可愛,極富生活氣息。

明至清白玉帶沁虎佩

白玉玉質溫潤細膩,玉料厚實,沁色自然。佩呈長方形,兩面雕工相同。玉佩額首隨形雕臥虎,造型簡練概括,虎的眼睛、虎爪表達清楚,中間鑽孔以供穿繫。正面減地淺浮雕卷雲紋,對稱分佈,以兩條減地陽線分隔開來,雕工細膩,自然流暢。在器物的兩側也雕刻回紋。整體選料上乘,雕刻精湛,造型準確,形象生動,實乃珍品也。

17/18世紀青白玉耄耋

取青白玉為材,手感溫潤細膩,包漿豐厚。器身採用傳統圓雕技法,貓呈蹲伏狀,圓目尖耳,身姿肥碩,前足蹲踞,後足臥於體下,尾卷起於一側。略微擡首仰視,充滿動勢,鮮活飽滿,表現出貓頑皮之天性。其口中及背上各落蝴蝶一隻,巧用淺金毛沁,以細陰線勾勒而出。取“耄耋”之諧音,寓有健康長壽的美意。器物小巧精緻,刀工簡潔犀利,打磨細膩,圓潤可人,逸趣無窮。

17/18世紀青玉馬

玉馬為上等青玉圓琢而成,作匍匐回首之姿。馬周身光素,於前肢、臀尾處有微瑕。馬首回望,雙目睜圓,神態安詳,塑形渾樸。頸背線條流暢婉轉,四肢自然蜷伏,轉折處以深刀雕刻,凹凸起伏,更顯馬之健碩。馬胸腹有微微起陽的胸肋,馬鬃、馬尾以細密陰刻線呈現,分縷貼體,與光潔的馬身形成對比,並有飄逸之感。臥馬周身琢磨光潤,玉質若冰,包漿瑩亮,馬型驕健中顯溫順閒適,極富優雅之態,當是清代文人書齋中既可玩賞又可作鎮紙之用的雅物。

清青白玉童子持蓮

此品以白玉製成,玉質純白無瑕。立體圓雕一站立童子,童子大頭、短身,身著交領袍服。童子頭梳雙卵形髮髻,面部以減低起陽的手法,雕刻五官,呈微笑狀。童子雙手置於胸前,手中持拿一粗莖蓮花,蓮莖較長,由童子胸前繞右肩部折向童子頭後,蓮花盛開,有碩大蓮蓬,並雕刻飽滿蓮子於上。蓮瓣與童子頭部、左肩相貼。蓮莖近花頭處出一外卷枝葉,貼於童子後背,既顯生趣,又具裝飾意味。童子身著寬袍大袖,腰繫繩帶,雙臂貼體,雙足一前一後,若行走狀,袍衣周身雕刻深淺、起伏的衣褶,如隨風飄動,使作品平添動態。

此作為清代常見的持蓮童子,雕刻精細,玉質絕佳,設計與雕工並重,童子憨態可掬、作品靜中有動,有較高的藝術水準,為小作玉器賞玩之珍品。

清黃玉雕小童

黃玉圓雕立姿持鶻童子,童子寬額飽滿,腦門剔一撮雞心形搭頭,杏眼彎眉,半環狀耳,鼻樑隱起,嘴角上翹,下顎甚短,笑容可掬。身著左衽長袍,腰間帶結垂拂,推磨加陰刀表示衣褶,雙手持鶻一隻置於胸前,足部隱於袍下,其紋樣頗為罕見。線條流暢,風格樸實。把件技藝卓著,料材精良,拋光極佳,以純潔無暇的黃玉表現嬰童之嬌憨可愛,刀工流暢如水,刻繪自然生動,清新寫實,深得遼宋玉雕之意蘊。

清黃玉春宮圖擺件

擺件剔地浮雕春宮紋樣,橢圓形,少婦挽發盤髻,裹足穿襪,手執蒲扇,神情自若,玉體橫陳,以手枕面,自有“冰肌玉骨清無汗”之意境,場景頗富生活情趣。以黃玉細膩潤澤,色彩豐富的特質,突出表現女性優美的體型曲線和女性嫵媚妖嬈、風姿綽約的身姿。作傳神,打磨精到,雕工繁複精巧,絲絲入扣,恰到好處,是把玩件中的精絕之作。

18世紀白玉帶皮蓮蓬擺件

白玉質地,質地溫潤凝厚,帶皮,呈褐紅、金黃色。隨形圓雕大小蓮蓬兩束,約略橢圓,相互依偎,正面留皮俏色,蓮子顆可見,粒粒飽滿,葉梗橫於蓮蓬之上,生動寫實,甚是喜人。背面雕以纏枝蓮花,花梗充實,互相繞結,動靜相宜。雕工到,宛若天成,構圖巧妙,既意境清雅,寓意吉祥,可謂匠心獨具。蓮蓬裡多含蓮子,而蓮子是“連子”的諧音,蓮蓬包含了多個蓮子,古人寓意為“多子多孫,子孫滿堂”。

清中期白玉帶紅沁子母瑞獸

玉瑞獸為白玉質,有大部赭紅色沁斑。雕刻一大一小母子獸,母獸作匍匐回首之姿,四肢貼地,長尾彎曲貼於身內側,回頭顧盼正側身躺玩於身後的小獸。小獸四肢抓觸於母獸背脊,作探頭嬉戲狀,口微張,雙目出神,四肢交錯若抓撓之勢,長尾搭於母獸尾上,憨態可掬。此佩以圓雕塑造為主,於小獸四肢、尾臀部有鏤雕工藝,並於兩獸尾部交匯處形成穿繩孔。周身並無多餘裝飾,只以細刻長線表示尾部毛發。玉石自帶的沁斑被巧妙置於母獸的頭、臀尾及小獸的後肢與尾上,猶如毛髮再現,平添瑞獸神姿。

清中期白玉魚

魚佩以白玉製成,玉質瀅透,如冰明淨。作一大魚,扁平狀,魚眼圓睜,魚唇厚實,魚身雖無鱗片櫛比,但胸脊微凸,頗具神韻。脊上出長鰭,於鰭底部鑽一小孔作繫掛之用。腹鰭、尾鰭上有細密線刻為飾。魚尾闊平如扇,向內翻卷,尾邊作波狀起伏,猶如大魚騰跳擺尾之姿,充滿勁力、靈動。佩戴玉魚的風尚可見於新時期時代,商周時期極為盛行。魚因其多子高產的特點,成為後代的崇拜對象,寓意吉祥。

清黃玉竹節佩

此佩為黃玉質,長方形片狀,分正反兩面,兩面均有雕刻。主體雕刻成一寬扁竹根,竹節處略凸起,其上以陰線雕刻,呈斜曲波狀並列分佈,每個竹節上部有鑽琢而成的內凹圓圈並排分佈,以示竹節根須。玉佩正面,在第二節上減地起陽雕刻一卷雲狀花卉,花頭碩大,花葉簡約。有一隻覓香而至的蝴蝶正從上向下飛落,蝴蝶展翅,宛若一幅花蝶小品。在竹根一側,高浮雕出繁茂的竹葉,好似嫩竹初長,竹葉將竹根左右及上下圍合包攏。在玉佩頂部幾片竹葉下,鑽有兩個小孔,為繫掛之用。

此玉佩雖系黃玉,但有深褐色玉沁,施藝者根據玉色變化,巧妙將玉佩有沁和無沁的部位分作兩面,色彩對比明顯,藝術效果頗佳,寓意及設計極具文人氣息。

清晚期碧玉雕松下高士圖筆筒

筆筒圓口,至器底略收。器壁以深雕和陰刻技法通景琢松下高士圖。通景浮雕壑深林密,青嶂翠壁,浮雲繞峰,流水仙山,山澗曲徑通幽,山頂孤亭掩映,兩位高士籠巾寬袖,相攜於松下,談笑前行,老松虯勁蒼翠;另有二高士對弈,一長須長者駐足觀棋,皆怡然自得,陶然忘機。

整體線條挺拔秀頎,卓然不群,雕工極精,峻利深刻,章法有度,玉色幽深濃粹,隱現翠斑,更彰顯意境清幽出塵。

清黃玉瑞獸

黃玉帶皮瑞獸,呈俯臥狀,回首張望,尾部分叉分向兩側捲曲,盤於身側,四隻攢握,怒目卷眉,尖耳後貼,雙角上卷,精神奕奕,神態威嚴,刀工流利順暢,肌理圓潤飽滿,體態自然協調,背脊作成多道凸棱狀,張顯力度。形態生動,刀法嫻熟。線條曲轉流暢,全以神似取勝。

清中期青白玉琮

琮為白玉質地,光潔無暇。作圓柱型,中有上下貫通的直孔,外壁近上下口沿處有內凹粗弦紋,側視外壁呈“亞”字形。在琮壁之上,減地起陽雕刻有多組勾連雲紋,雲紋修長,組合形式相近,二方連續分佈於琮外壁。

此琮造型以圓形為特點,與常見內圓外方玉琮不同,裝飾紋樣也系模仿戰國以後流行的勾連雲紋,系仿古之作,為清中期仿古風影響下的玉作。

清晚期青白玉扁方

扁方,一頭翹起,做書卷裝,一頭扁圓,素面無紋,更顯出玉質皎潔,紋理清晰,猶如凝脂,潔白無瑕。玉簪為束髮之物,此枚扁方簡潔典雅,可見其使用者抱樸歸真的審美趣味。玉簪玉質青白,打磨拋光精細,線條流暢,是

19世紀精美之作。

19世紀白玉桃形洗

白玉柔潤無瑕,內淺挖成腹,琢出桃形,口沿內斂,造型形豐滿,玉色盈盈,清亮瑩潤。桃身周圍枝葉環繞,葉片翻轉貼服,桃枝蒼勁,巧用沁色點綴其上,形象逼真。桃枝延伸於洗壁上,末端連綴小桃兩顆,於洗身之大桃相互依偎,遙相呼應,精巧可愛。另一側外壁刻一展翅蝙蝠,在中國的傳統文化中,蝙蝠是好運和幸福的象徵,而又附在有長壽之美意的桃實之上,正可謂福壽雙全之意盡現。整體取材碩大,構思精巧,佈局合理,寓意福壽,如此大件的洗已較為稀少,且雕琢工藝俱佳,甚為不易,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清代玉雕佳作。

18/19世紀碧玉痕都斯坦式八寶紋碗

此玉碗色質碧玉,通體做工精緻完美,高貴優雅,溫潤順滑,委婉不失大氣,細膩水潤,碗外壁薄刻雜寶於如意開光之內,開光之間以樹葉間隔,雕琢細緻精美,紋飾如意吉祥。

白玉山水花鳥人物紋插屏一對

屏風以白玉製成,圓形片狀,兩面均有雕刻。一面屏風上浮雕山水人物,近景為松柏崖石,水流湍湍,中景為童子伴一高士,二人作互語之狀,其前方為高臺亭榭,松樹參天,遠景則是山徑蜿蜒,迭嶂遠去,天山一色,有深山樓闕,雲霧繚繞。作品視野寬闊,造景深遠。另一面屏風在內容與形式上與第一面相似,營造出幽深的山林意境。兩面屏風的背面均雕刻花鳥樹石的場景。因系雙面雕刻,玉料最薄處呈現透明狀,這些部位恰好與所雕刻景致相合,如作於流水、雲天,薄料透而閃藍,極具偶然天成之效果,實為工匠巧思巧做,令人欽嘆。

兩屏風以減地深挖的手法,多層塑造,景色較遠雕刻越淺,近景以高浮雕表現,在有限厚度的玉材上琢磨出豐富的藝術層次。圖案構圖疏密得當,情景交融,雖為刀刻,卻與水墨繪畫無異,皴、寫具有,獨具神韻與氣象。屏風下所承紫檀座,被雕刻成雲氣升騰的效果,更烘托屏風之上作山水隱居的神秘氣氛,使作品達到藝、技俱佳的高度。

清白玉鏤雕金剛杵紋佩

玉佩以白玉製成,潔白溫潤。玉佩作環形,片狀,兩面雕刻。環內外邊緣有陰刻弦紋,環壁上裝飾七個以陰刻起陽的圓圈紋。環孔中部立體透雕一十字金剛杵紋,紋若盛開之花,十字對稱,減地起陽雕刻出花紋輪廓及花瓣中棱。在環壁一側,又出廓立體雕刻一纏繞環壁的綬帶,綬帶捆系自然,或向外曲繞,或貼於環壁,婉轉飄動,輕盈質地的藝術效果立現。在綬帶迭壓交錯處有鏤孔,可作系掛。

此佩將環與金剛杵形制合為一體,設計新穎,雕琢重透雕,修飾簡約,器物雖小,卻有大器之美,為佩中奇品。

清中期白玉鳳紋佩

玉佩呈長方形片狀,為上乘白玉琢制,雙面雕刻。在紋飾設計上,正面取左右對稱的構圖,雕刻出兩隻相對作騰空而起狀的玉鳳。兩鳳尖喙、鳳冠兩兩相觸,中留孔洞作繫掛之用。鳳鳥丹鳳細眼,長冠上卷,頸部翎羽以減地起陽的手法分綹塑造,柔和輕盈。羽翅較長,以深刻凸雕塑造翼羽。尾部仿孔雀尾翎,粗壯有力。鳳鳥兩兩相對,於佩中部鑽出橢圓形孔洞。並於鳳首相接處、鳳尾等處,施以鏤雕技藝。佩外輪廓隨形就勢,塑造出鳳鳥的不同部位,以凸脊形式呈現,增添玉佩的靈動之美。玉佩背面中部為雞心形,系摹刻秦漢以後流行的玉韘,有仿古遺風。

此佩設計精巧,雕琢以鏤雕、減地起陽為主,琢刻精細,拋光瑩潤,為小件玉佩中的上品。

清白玉“仙水清音”山水圖牌

玉牌以白玉為材,整體作長方形片狀,雙面雕刻。玉牌的牌頭以鏤空、深淺浮雕雕琢折枝花紋,花頭碩大交錯,折枝互依,在花頭之間的玉牌中部,有圓形鑽孔,可作系掛。玉牌主體為減地起陽雕刻的山水小景,分近中遠三個層次,近景為流水樹石,中景為立於高臺的攢尖頂方亭,佔據畫面大部;遠景則是遠山高天,層層退去。畫面充滿深遠意境,猶如墨筆寫成的山林景致,一派隱秘、清寂氣象。玉牌背面中部減地起陽雕刻出方形印章,其內為陽文篆書“山水清音”。

清黃玉鏤雕劉海福壽佩

玉佩以黃玉為材,作長方形片狀。其上以劉海為裝飾題材,作雙面雕刻。正面為站立於寶葫蘆之上的劉海,葫蘆形體碩大,橫置於玉佩底端,葫蘆腰部系綬帶,綬帶彎曲回折於葫蘆上下兩側。葫蘆嘴較長,彎折向上。劉海呈單足站立之姿,佔據佩正面右上大部,左腳踏葫蘆,右腳抬起,雙手於胸前執持雲氣,寬袍大袖隨風擺舞。劉海圓臉、頭梳雙丫形髻,面露笑容,身形渾圓,活潑、可愛之姿畢現。在劉海及葫蘆周圍,為鏤空雕刻的如意形祥雲,雲紋朵朵,互相勾連,並有蝙蝠穿插其間。雲紋以深刻手法,在雲頭表面雕刻出呈對稱分佈的內卷彎曲,增顯雲紋質感。作品另一面為劉海身形之背影,其他雕刻與前面無異。

清白玉菱角佩

玉佩為白玉質,冰潔細滑,質地純淨。佩作菱角狀,立體雕刻而成,在菱角邊側有立體雕刻的蟬與蝙蝠,蟬足緊抓菱角,雙翅閉合,似剛飛落於菱角之上。蝙蝠振翅,猶如福從天降,也與代表祥瑞的菱角緊緊貼合,蝙蝠與菱角之間雕刻出鏤空間隙,既讓二者連為一體,又使作品充滿動感與生趣。

清白玉魚化龍佩

玉佩以白玉製成,玉色白透。佩作橢圓形片狀,取魚龍變化的題材,展示魚化龍的瞬間。主體紋飾為中部探出的龍頭,龍額頭凸出,長鼻圓目,神態誇張,宛若帶有化龍後的驚喜之貌。龍頭與頸背呈反C形,其上部為多曲雲紋,減地出邊廓,內陰刻多條S形線紋並圈狀飾。雲紋與龍身交匯出,有鏤孔供繫掛之用。龍身下部同樣以減地出廓手法,表現勾連雲紋,素面地上有凸起的圓珠狀飾。

清青白玉沁色靈芝佩

玉佩以白玉製成,有黃褐色沁斑,立體圓雕呈扁塊貝殼狀,一面塑作靈芝形,菌傘較大,減地起陽雕刻出卷雲如意狀靈芝輪廓,上部以陰刻細線隨形雕刻四條,彎曲自然,摹刻靈芝菌褶生動。菌蓋中部減地深刻,模仿靈芝果肉做出凹凸起伏,靈芝菌柄較小,內卷,菌柄與菌蓋相接處有枝葉鏤孔,可作繫掛之用。另一面,則分別雕刻靈芝、竹節、竹葉等,三者之間互相勾連,並多施以鏤空雕刻,局部以陰刻細線表示葉脈、枝節等,在完整如一中又顯靈透之美。

此玉佩構思新巧,兩面雕刻在統一中見變化,取靈芝、竹子元素有使玉佩平添吉祥寓意。同時,此玉佩還以"俏色"工藝見長,將赭黃色沁巧妙安排於靈芝菌蓋、竹葉之上,增添寫實與裝飾效果,藝術成就較高。

清黃玉沁色大鵬鳥

玉佩取白玉為材,呈倒梯形片狀,兩面施雕,以減地起陽的雕刻技法為主,兼有鏤空雕刻。玉佩兩面紋飾一致,為大鵬鳥形象。大鵬鳥作正視造型,大頭平鋪居中,兩側身、翼、尾、爪等均做軸對稱分佈。大鵬鳥首形若如意,尖喙,圓目微凸,雙耳於額上作相向內卷,額部作如意卷雲形。額首之上為髮羽,分兩股列左右,其上以細密陰刻線表示羽髮質地。雙翅展開如磬形,翅身以減地起陽出肩羽及翅羽,雙翅外輪廓均做出脊雕刻,增加羽翅厚重與真實感。雙翅近胸部處,左右分別有對稱的斜"S"形飾。尾分四縷條狀,對稱內卷,並與對稱向內平置的雙爪緊貼。尾、爪、翅、髮之間,施以鏤雕,更顯羽翼靈透與輕盈。在頭頂髮際中央有直下的鑽孔,隱於鳥身,為穿繩之用。

此玉佩取材於佛教的大鵬金翅鳥,有宗教意味。在雕刻工藝上無論是形象設計還是雕刻手法都體現了匠工的慧心與神工,為同類佩玉中的上乘精品。

明玉雕帶沁熊

此作以白玉製成,玉質中多處有褐色沁。玉熊作蹲臥狀,後肢蹲坐,左前肢置於胸腹之間,右前肢放於胸前,其掌置於口中,呈進食狀。熊口微張,與前掌接觸處有鑽孔,可繫掛。熊頭略大,圓中帶尖,熊鼻較長,雙眼凸圓,兩圓尖耳。立體圓雕的熊首,突出塑造了外鼓的臉頰,使得安坐進食的灰熊略顯野性。熊背部出凸脊,周身光素,僅在頭背部、脊背處、後肢等部位深刀斜刻,以示結構之轉折。頭部近背處及後肢上,有細密陰刻線,以表毛髮。此玉褐色斑瑕較多,工匠施以“巧作”,將斑瑕處做成熊之眉、目、鼻、耳,以及大片背紋,以此代表熊身之深色部位與毛發,生動可愛。

此熊塑形寫實、表現傳神,尤其"俏色"工藝運用恰到好處,出孔隱蔽,真正體現了玉器巧作的原則,具有較高的藝術效果,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掌中玩賞的佳作。

明黃玉麒麟

玉質青黃,有大面積黃褐色沁。飾件為立體圓雕的麒麟。麒麟昂首挺胸,四肢矯健,踩踏祥雲,宛若乘雲而來。麒麟眉目突出,大口微張,口現尖牙,首生雙角,頜下生須貼頸。從身體兩側由前肢胸前生出“S”形卷雲紋,與麒麟頭後相接,相接處形成窄小鏤孔,可作繫掛。大尾較短,尾毛以細密線紋表示,蓬鬆柔順,大尾貼於肩背上的祥雲。麒麟肚腹與祥雲之間,穿插以鏤空雕刻。四肢股部上有雙刀深刻出的火焰狀羽紋,更顯麒麟騰雲飄逸之姿。

麒麟為吉祥瑞獸,為傳統玉作藝術之常見題材,此佩造型飽滿,玉質瑩潤,對大面積玉沁之處理自然,是一件技藝並重的佩飾精品。

明黃玉鏤雕龍佩

玉佩為黃玉質,呈橢圓形,局部有較大赭色沁。玉佩兩面分別雕刻瑞獸。一面若螭虎,大頭、獸身,作匍匐遊走之姿。身形佔據橢圓形佩之一半。凸目、短鼻,額首兩側有大耳,前肢與肩背連接處粗壯有力,身後部作分叉卷尾,分別卷向兩側。虎周身無雕飾,光素中凸顯蒼勁。另一面雕刻行龍,龍作半圍合狀,恰與螭虎之身形形成環狀。龍頭較大,長嘴、圓目,小尖耳,龍角修長,隨形平貼於龍頸背之上。龍之四肢矯健粗壯,前肢與虎尾相接,有長尾內卷交於龍後肢與虎前肢處。龍身整體光素,於背部、尾部及後肢上有深褐色沁斑,更增姿色。

整件玉佩構思新奇,龍虎相伴,塑形巧妙,且多以鏤空雕刻塑形、裝飾,渾厚中又不乏龍虎遊走自如、嬉戲靈巧的氣勢。玉佩琢磨光滑,玉質溫潤,藝術設計精妙,為玉佩中之精品。

明白玉雞

此品以白玉琢制而成,隨玉材輪廓取型為雄雞,作片狀,雙面雕刻。雄雞尖喙、圓目、小耳。身形寬胖,頭上雞冠闊長挺立,頜下雞冠垂貼於頸前,胸部外凸有力。大尾長而厚實,並有陰線雕刻的尾羽,若鐮刀狀,摹形逼真。公雞雙腿平放作匍匐之姿。雞身兩面以陰刻手法琢刻出公雞收攏的雙翅,近前部為鱗片狀翼前羽,後部為陰刻曲線表示的主翼羽。頸背處還有下垂呈三角形且分綹的陰線紋為飾。雞身背部近尾處有自上而下的鑽孔,為穿繫之用,位置隱蔽,設計巧妙。

此品小巧可愛,因“雞”與“吉”諧音,故傳統藝術中多以塑造雞的形象來取吉祥之意。此玉件或為佩飾,亦為手中把玩之物,在塑形、用材上注重相料、巧作,尤其玉質中的赭色沁斑被分別置於雞冠或雞尾之上,為作品增加生動之色。

清早期玉瑞獸

玉瑞獸以白玉製成,局部有深褐色瑕。瑞獸形似獅,作匍匐回望狀。獸首較大,額頭凸起,圓目大睜,雙眉陽起,眉根較粗,眉梢較細內卷,以陰線細刻表示。如意闊鼻,嘴微含。螺形長耳,貼於脊背。頭頂中部出獨角,緊貼項後長長的發毛之上。發毛雕刻精細,柔順飄逸。瑞獸身形略呈"S"形,背腹上有三道陰刻長線,意指肋痕。背部中央沿脊椎出橢圓狀骨節若干,以示脊骨,矯健蒼勁。四肢匍匐,長尾略粗,交於左後肢爪面。尾部亦雕刻細密長曲線,凸顯毛髮質感。大面積深褐色玉沁被巧妙安置於瑞獸肩背之上,陡增毛髮質感。此瑞獸圓雕塑形,局部以細密陰線雕刻為飾,周身以光素為主,瑞獸若靜若動,在追求藝術寫實的基礎上,更重神韻之塑造,是文人書齋可玩、可用的案頭珍品。

清早期白玉螭龍飛天佩

玉佩為白玉質地,局部有沁,呈橢圓形片狀,兩面雕刻。主體雕一“S”形螭龍,龍作飛升姿勢,龍首至龍尾呈三彎狀。螭龍主要以減地起陽的手法雕刻五官、身形,龍身上以深刀起陽刻出弧形鱗紋,龍身邊緣起廓。龍身左側出龍爪,勾抓祥雲,作騰雲之勢。龍身之右為站立於祥之上的飛天,雙手抱龍腹,宛若伴龍而升。此龍造型、紋飾與歷史其他時期不同,為清代變形夔龍紋的範例。

此佩多處施以透雕工藝,既巧妙的將人、龍、雲之間關聯為一體,又增添飛升的輕盈之態,充滿想像,頗具畫面效果。白玉微瑕,玉沁部分被以"巧作"處理,保證了龍、人面身等關鍵部位的光潔。此佩琢磨精細,包漿瑩潤,為玉佩之珍。

清早期青白玉福至心靈洗

玉洗質地青白,整體作如意雲頭狀,器壁呈多曲如意形,立壁較深,壁內外光素。在洗內部中央處,有立體圓雕的兩隻蝙蝠,蝙蝠相對而立,羽翅伸展,似降落於此間,又好像振翅欲飛,引發藝術與意趣之想像。玉洗底部為深刻起陽的卷雲紋,雲紋流暢灑逸,伴以深黃色、赭色相間的瑕紋,增加了雲層迭錯,煙雲繚繞的氣勢,極具動態之美。

此玉洗在設計上構思新穎,塑形的柔曲之美與吉祥的意涵相結合,加之深挖掏膛工藝、一體雕刻的精湛,令此器成為文人玩、用並舉的文房器用的佼佼者。

宝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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